《聊斋》书籍的传播过程中，势必会先行剔除那些字都不认识的最底层人群。
书籍的传播由上至下，以国师之位辐射的人脉开始，从上层达官显贵到下层的寒门读书人。
大夏一州之地的民众都不止亿万，更逞论整个大夏地域辽阔。
沈渺心中准备的，先吃掉这一部分方便吃下的人口红利，在他们中间传播了未明道的概念之后再想办法深入最低层。
但是让沈渺没有料到的是，他忽略了这个神鬼共生的世界之中，上层的大多数人都有自己对于世界观的认知。
区区一本《聊斋》想要撼动他们的世界观，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有那些下层民众、寒门士子，世界观尚未形成的孩童才有可能被《聊斋》所影响到他们心中的认知。
沈渺所传递出去的上千本《聊斋》之中，估计绝大多数都化作了无用功。
只有极其少量的被诸如小萝莉这种孩童，或者普通人看到，才加强了未明道的概念，化作神魂增强的收益传递给沈渺。
所以说，沈渺一开始就找错了目标。
“既然如此，我应该从下层的寒门士子甚至更下层的普通民众入手。
他们之中大多数对于这个神奇的世界有一定了解，可是又没有机会接触，所以《聊斋》之上所记述的故事更容易受到他们的认可，容易培养出他们心中的未明道概念。”
确定了这一点之后，沈渺心底总算松了一口气。
之前传播《聊斋》无效的结果出现之后，沈渺心中便一直有所担忧，这条路是否走不通。
现在证实这条路确实可行，只是其中的方法没有走对之后，已经没了顾忌。
其实对于沈渺现在的身份地位来说，那些达官显贵也并非都是不能传道的对象。
毕竟像谢语韵那样的蠢脑子人，也算是不少了。
一念至此，沈渺看向了跟一个五六岁大的小豆丁争执不下的谢语韵。
“这个故事，是真的！”
沈渺一语就给《聊斋》下了定性。
直到沈渺开口，小萝莉和谢语韵才看到沈渺已经坐在了她们身边。
小萝莉对于师虎的到来，还有沈渺主动出声支持她表示非常高兴。
用力将胖乎乎的小手上抓着的几块剩下的糕点蜜饯塞进嘴里，小萝莉抱着沈渺的大腿，支支吾吾地说道。
“希糊缀嚎乐！”
沈渺捏了捏小萝莉涨得圆滚滚的小脸蛋，看了自家二号孽徒一眼。
“《聊斋》可不是什么小故事，那名老板可是真正不逊色于为师的强者，为师只是将他的故事记录下来而已。”
尽管沈渺如此开口，谢语韵依旧有些将信将疑。
“可是，那些故事我好多都没听说过......”
沈渺从储物戒中拿出了一杯泡好的灵茶，给小萝莉一口一口地灌着茶水为她顺顺食。
“你再仔细琢磨，仔细去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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