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渺面色淡然地开口道。
这话自然是假的，但沈渺就是想在谢语韵身上试一试效果。
很多对自身的认知不够自信的人，在接收到外界与自己所认知的信息产生冲突时，一般都会倾向于权威。
而身为国师的沈渺，自然是权威当中的权威。
沈渺觉得如果自己装作证实的发言能够蒙骗到谢语韵的话，那么去骗其他水准一般的读书人或者达官显贵，问题并不大。
虽然有低层民众和寒门士子，可上层韭菜也是好东西，能割一茬是一茬。
不过看着谢语韵那满脸犹豫的神情，沈渺觉得这件事情似乎不太好办。
沈渺心中有些无奈的想到。
“果然，只是简单的口头证实还是不......”
“我懂了！”
谢语韵突然长大了嘴巴，满脸惊喜地看着略显懵逼的沈渺。
“你个孽徒，你又懂了什么？”
沈渺这句话差点脱口而出。
只见谢语韵十分兴奋地拍了拍那平坦的胸脯，满脸高兴地对着沈渺说道。
“师父，我相信那位摊主是真的存在了！”
此话一出，沈渺只感觉到神魂再有了一丝微弱的增强，证明谢语韵的态度并非作伪。
目光放到谢语韵身上，沈渺首次对这位二号孽徒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还未等沈渺开口夸赞一番，谢语韵便一脸郑重其事地开口道。
“原来这件事情师父早已经告诉了徒儿，只是徒儿醒悟的实在太晚，没能体会到师父的良苦用心。”
听到谢语韵的语气，沈渺本能地想到了这个孽徒将他当成金手指的那一天，心中不妙之感缓缓升起。
只见谢语韵神色严肃，眼中带着无比崇敬的神色开口道。
“我获得的来自哪些前辈的知识中，其实早就提及了这位摊主的名字。
只不过之前徒儿愚钝，一直没能领会其中含义。”
“直到徒儿想起师尊所书之中的那篇《婴宁》，似乎与几位前辈有过一些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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