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口说道:“此案真凶另有其人,臣,会查个水落石出。”
未等秦昊开口,司马赋及身后月玦呕出一口鲜血。
此时秦楼安才注意到那人,见他面无半点血色,鲜血染的唇看上去甚是妖艳,身子弱的摇晃了下便要倒下。
司马赋及将他身子接住,飞身便下了台子冲宫门外跑去。
“放肆!放肆!简直不把朕放在眼里!”
秦昊雷霆般呵斥声中,那二人便出了宫门,留下众人震惊立在原地。冷剑鸣望着那飘然而去的白影,心下一凛。
秦楼安见此,秀眉微蹙,这司马赋及,今日怎的如此奇怪?
那厢司马赋及看着怀里人双目半睁无一丝生气,脚上速度加快。
“玦,撑住。”
“杨将军…死了…”
月玦微动嘴唇,声音几不可闻,黑红血珠自嘴角汩汩滑下,低落司马白袍之上,晕染一抹刺目红霞。
“那是他应该做的,你莫说话,快到了。”虽是寒冷秋季,司马赋及额头却渗出一层薄薄的汗。
月玦轻扯嘴角露出一抹苦笑,似是喃喃自语:“如今我已是这副残败模样,却还是不放过我,杨将军不值得…”
一声虚弱轻叹传入司马赋及耳中,低头看去,两行清露自那人眼角滑下,无声无息。
压顶的乌云再也撑雨不住,冰冷雨水噼里啪啦滚砸而下。见月玦奄奄一息,司马赋及脚下生风驾起轻功,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城南大将军府。
将月玦盘膝安坐在他寻常练功的寒玉上,他亦盘膝坐于月玦身后。双掌放于月玦后背,渡真气,以续命。
真气在他体内游走,这具身体已熬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遥想当年鲜衣怒马,纵横捭阖指点天下,是如何的意气风发,如今却只得苟延残喘。
“别白费气力了,恨无绝这毒早已伤了我根基,你救得我一时,我也是命不久矣。前几日见了谢容,今又与你重逢,就此死了也无有遗憾了。”
月玦稍缓,微整双目,有气无力。
面上带笑,却不达眼底。十年光景,恨无绝早已渗透进他五脏六腑,蚕食鲸吞元气。
想他亦是医术绝湛回春妙手,可惜医者难自医,终是解不了体内之毒。
他对自己的身体再是清楚不过了,大限,也就这几天了。
“别说话,我已经找到了恨无绝的解药,杨将军说的对,弑父杀君之仇,你不能不报。”
司马赋及说完,便觉眼前人身体一僵,转瞬又恢复正常。
他行军在外多年,一直苦寻恨无绝的解药。前几日刚有一点眉目,其实成与不成,都还是未知数,但这对一个已是绝望之人来说,就是黑暗里最后的光亮。
没有谁比他更了解月玦,这人嘴里说着死而无憾,其实却有千万般不甘,本是九五至尊之命,一朝沦为万人可欺之人,心性孤傲如他,怎能不恨。
囚场杨昭的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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