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着她,“适才见公主来势汹汹,莫非是来兴师问罪的?”
听到这里,她才想起来意,又扫了眼那几根白发,秦楼安扬声说道:“你倒挺有自知之明,既然都被你看出来了,坦白从宽,你自己招吧。”
他微微笑了笑,换个姿势躺的更加惬意,搭在肩头的发滑落到背后。整个人慵懒的如个猫,完全没有半点知错的模样,像是料定她不能对他如何。
“只因皇命紧急,赋及昨晚便星夜兼程奔赴西南,走之前曾来与我辞行,饮了杯送行酒。”
“司马赋及昨晚竟然就走了?”
秦楼安很是惊讶,原来昨天她将代衡极有可能利用蛊毒毒害骋平军的消息传给父皇后,父皇当即便召见了司马赋及,命他写好代衡勾结木江的证辞后,便命他一日之内动身出发。
其实也不用秦昊催促,司马赋及一旦得知骋平军有被毒害的危险,他也必定会即刻启程。
听他解释了喝酒乃是为了送行,秦楼安也觉得他这次饮酒情有可原。
不过,她凑近他,眯着一双眼睨着他。
“你昨晚,可有酒后乱性?”
“咳..咳...”
见他突然以书掩唇轻咳了两声,秦楼安眉头顿时恨不得竖起来,他这是什么反应?
月玦想起先前拒绝皇后赏赐的酒时,他曾以酒后乱性为理由骗过她,没想到她竟然还当真了。
“乱想什么?”看她眼神逐渐变得幽怨,幽怨中还带着愠怒,月玦举起书轻轻敲了下她的额头。
“我并无酒后乱性之症,只不过是酒量不好。虽说这不是丢人之事,然到底是欠缺之处,这才未让他人知晓,省得让人把酒当作迷药给我用。”
“真的吗?”秦楼安紧盯的眼神并未松懈。
“真的。如果公主不信,今晚我可陪公主小酌几杯。让公主看看,我到底会不会乱性。”
听他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秦楼安也便暂且信他。至于陪她饮酒之事便先作罢了吧,她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再看他一醉醉个一晚半日。
“以后未经我的允许,不许和任何人喝酒,纵是你的师弟司马赋及与谢容,也照样不行。”
秦楼安语气强硬,不容抗拒,月玦看着他微微一怔,笑了笑:“都听公主的。”
听他如此说,她心里某个地方突然一软,面色也缓和下来。他温柔眉眼间笼着温暖的阳光,倒映着她的面容,此刻的光景,如定格了一般。
问过他有没有吃饭,他道伯玉已经给他送过饭了。秦楼安点点头,见他往躺椅一侧挪了挪身子,将她坐着的这边空出来。
“如此好的太阳,公主不妨也躺下晒一晒?”
看他伸出未拿书的左臂横亘在躺椅上,像是当作枕头一样让她枕上去。
实际上她也没猜错,他确实是这样想的,书卷指了指空出来的地方,当作邀请。
迟疑了片刻,秦楼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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