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一五八章 又涉尚安寺_菩提春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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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做什么?”谢容凝眉不解,看着司马赋及甚是生气:“适才本公子就要将他拿住了,你突然插什么手?现下他逃跑你还拦着我不让我追,你是疯了?”

  “我没疯。”

  司马赋及见已不见谢荀身影,放下胳臂。

  “今晚你若将他拿住,会后悔一辈子。”

  “开什么玩笑?”

  谢容抬手触了触司马赋及额头,确认他没发烧。

  “适才华清宫中,月玦突然出手拿他,必定是有重要之事。现下你将他放跑,若因此耽搁了事恐你才会后悔一辈子。况且他还将月玦打伤,怎能如此便宜就让他走?”

  谢容声色愤愤,未几似是突然意识到什么一般,说道:“话说你怎么也追出来了,月玦伤势如何?适才这人,会不会是上次欲借尉迟宏之事诬陷杀害月玦的那伙贼人?”

  “他无甚大事。”

  司马赋及正眼看了眼谢容,又淡淡说了一句奉命行事便飞身跃下。

  执炬奔行的金吾卫见司马赋及突然落至身前,齐齐呼了一声大将军。

  “何往?”

  “回大将军,适才巡夜之人看到三个身影朝这边而来,卑职一路追寻至此以查究竟。”

  “三个?”司马赋及回首仰看一眼谢容,冷道:“此处只有本将军与谢容,回去罢。”

  “是。”

  为首之人干脆一声应下,率着数十金吾卫原路返回。

  谢容见此从宫檐跃下,问道:“这些金吾卫怎么这么听你的话?”

  司马赋及并未理会他,径直朝前走去。

  谢容望着司马赋及渐行渐远的背影,轻啐一声。不过听说他麾下的定危军被秦昊收编改为金吾卫,莫非适才这些便是?

  “司马赋及,你等等我——”谢容快步追上前去,幽长的巷道回荡着他的声音:“你既是奉命行事,现下你没有将那琴师捉到,如何交差啊?”

  此时昭阳殿中,褪去凤袍不饰珠翠的皇后发了几番疯后躺于凤榻中沉沉睡去。

  皇帝秦昊坐于榻前锦杌,一旁雪子耽立于榻边,采桑颔首立在榻幔旁,一室姣梨,满寝阒静。

  珠玉翠帘被轻轻拨开,秦楼安自掩瑜阁中回来,见父皇面色沉重,她适才听月玦之言松缓了几分的心弦又紧绷起来。

  “父皇。”秦楼安轻声唤了一声,说道:“父皇脸色怎的这般难看,莫非母后又出了什么事?”

  秦楼安坐至榻缘,凝着母后稍有血色的脸,听父皇说道:“你母后暂无性命之忧,只是却有些神志不清。且蛊虫蛰伏在体内,不知什么时候还会发作。依国师之言,蛊毒发作一次甚过一此,恐下次....”

  秦昊摇首凝噎,说不出话来。

  “国师大人并未将蛊虫驱除?”

  见秦楼安回首看来,雪子耽微微点点头:“此时非彼时,娘娘体内的蛊似与先前有些不同,臣亦无能为力。”

  雪子耽言罢,寝中又复适才沉寂,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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