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久呆此地,铁青着脸匆匆走了。
舒锦意望着丫鬟奔走的背影,嘴角微勾,淡淡冷笑着。
“这位惮妃想要从你这里找到突破口,”不知何时,褚肆站到了她的身后,温暖的身体从后贴了上来。
舒锦意笑道:“所以我没答应。”
这种时候进宫,无疑是在送死。
这里不是乾国,是北夷。
行事得处处小心。
褚肆从后将人带到怀里,将下巴搁在她的脑袋上,“你做得对。”
“这时候进宫,绝非好时机。”
“嗯。”
褚肆微闭着眼,享受着两人相拥而立的舒适。
舒锦意朝他的身后倚去。
他们能安安静静的呆在别院,享受二人时光,可其他人却急了。
余庆跞三番两次跑到这处院子,一进门就看到两人相拥而抵的美好画面,余庆跞嘴角一抽,眉心一蹙。
他们到底是来解决议和事件,还是来恩爱的?
在他看来,这两人腻歪不分场合,难成大事!
余庆跞忘了,眼前这个人是谁。
“余将军有事?”
这几日余庆跞每每准时报到,说的都是那些话,实在令舒锦意觉得有趣。
余庆跞本想退出去,不想转个身就被叫住。
“褚相,丞相夫人。”
余庆跞回作礼。
“余将军有什么话便说吧,”舒锦意好笑的看着余庆跞。
褚肆看到这人就烦。
做事不用脑子罢了,还来烦自己。
有些事情未必是真的要自己去做才是叫做,所以,余庆跞以为他认怂了,就日夜躲在别院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顾着和舒锦意恩恩爱爱。
是以,这段时日看到他就觉得头疼。
舒锦意好笑的看着褚肆的反应,对余庆跞道:“余将军今日可有什么话要同相爷说的?”
舒锦意都说话了,褚肆自然是不能说不,只是阴沉着脸杵着,等他说完就赶紧滚蛋。
“末将是想要问问相爷,此事该如何……”
“余庆跞,”褚肆一听他提这事,脸色又沉了沉,不悦道:“本相做事,心里有数。”
“可是……”
“说完就回去好好与商军师学习。”有头无脑。
余庆跞:“……”
他还没说完,就被打断,心中愤愤不满。
这时商恒酩抹着冷汗跑进来,匆匆朝两人作礼后就扯着倔驴余庆跞赶紧走:“相爷自有自己的分寸,不要忘了将军是怎么交待我们的,先回去。”
商恒酩也头疼了。
“分明是他怕了,不敢出去见人。”
“够了!”
向来温声的商恒酩也怒了。
还真的将余庆跞给吓着了,“你,你疯了……”
“给我滚回去,”商恒酩大袖子一甩,冷哼一声。
“诶,你……”
余庆跞气乐了。
褚肆皱皱眉,没理会二人。
余庆跞无法,只能抓抓脑袋,跑上去追,“商恒酩你且等等。”
舒锦意好笑道:“到底是有人能治得住他了。”
“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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