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出来。”段佑安沉声道。
盛怀寒紧紧地盯着池俏:“你信吗。”
“如果我说你旁边的段佑安才是鬼呢?”
……
池俏觉得自己快晕厥过去。
不管是段佑安还是盛怀寒都带给他一种陌生的感觉,但也不完全陌生,总之就是压根没办法判断是真是假的地步。
而且重点在于,他现在在段佑安手里。
如果盛怀记寒说的是真的,那他现在离死也不远了。
好像也没有纠结的必要了。
池俏现在觉得被段佑安触碰的地方都变得极其不适,便悄悄伸手去扒对方抓着自己腰部的手,还是想垂死挣扎一下,结果被握得更紧。
“你不信我?”段佑安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小兔。
原本听着还很正常的声音,此刻在池俏听来就像沾了海水一样潮湿阴沉,吓得他红着眼睛连忙摇头,垂耳慌乱地甩动。
“不是的,我只是被捏得好痛……”
“这就疼了?够娇气。”
段佑安还有心思调笑,圈着池俏的手愈发用力,几乎要把他带离地面,只有小皮鞋的鞋尖能触到地板,把池俏弄到难受地低低呜咽了一声。
“玩够了吗?”
盛怀寒冷得像是淬了冰,目光落在池俏被紧紧抱住的细腰上,被拉扯到紧绷的薄衬衫下隐约透出里边的嫩白肤色,绒毛尾巴团在尾椎处,和下方的臀部一样圆翘小巧。
“兔子被吓坏是会死的。”
段佑安挑眉对上盛怀寒的视线:“那你就别靠近啊,看不出他在怕你吗?”
池俏脚不沾地没有丝毫安全感,胸口被按着贴在段佑安身上也没办法转身看盛怀寒,只觉得凉意在从全身各处往里钻。
紧接着,他的垂耳被段佑安捏住。
段佑安一只手捏起垂耳,绵软温热的毛绒垂耳在他手指间被揉弄成各种形状。
“还在水族馆门口的时候我就在想了。”
“如果可以真想上手试试,摸摸看能有多软,”
池俏僵直身体被搂着不敢动,脆弱的垂耳被捏在段佑安手里和被捏在盛怀寒手里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然而下一秒,雪白的垂耳被咬住了。
段佑安扯出一个挑衅笑容,在盛怀寒阴沉到渗水的目光中把可怜的小垂耳叼在齿间。
被禁锢在身前的小兔终于忍受不住呜咽出声,早就浸满了双眼的泪水开始往下掉。
要被鬼吃掉了……
池俏红着眼想伸手把自己的垂耳抽回来,只是他刚刚抬起脑袋,就看见一只手瞬间出现在段佑安喉咙前。
“嗬……”
“段佑安”牙齿被掐得张开,垂耳软绵绵掉下。
不知道盛怀寒是如何在瞬间抵达“段佑安”身前的,但此刻他的手以一种极其暴戾的力度掐紧了“段佑安”的脖子。
成年男性的脖子在他手下犹如泥巴般扭曲成了细细一条,“段佑安”的脸上还挂着笑,却以极快的速度转变成蓝绿色,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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