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喂的稀饭。
西先生坐在她跟前，小玲满脸愧色，“师父，没想到这事儿惊动了您老人家……”
“行了。”西先生摆了摆手，“你能活着就行，这事儿错在你身上，但怎么说呢，你也是情有可原。”
听到西先生的话，小玲低着头，一副面红耳赤的样子，西先生这时候看向我们，“诸位，我想跟我徒弟单独聊两句，可以嘛？”
“可以，当然可以！”陈云鹤闻言马上起身，朝我们使了个眼色，然后就往外走。
可这时候，车宇飞不咸不淡说道：“出去没问题，但你既然说是她们的家长，那她们欠我的，是不是你来还给我？”
“老车！”陈云鹤又急了，“不是说好了，钱我来付不就完了？”
“一码归一码，当时我找她们也没钱，自然找你，现在人家家长找来了，我还找你要，是你脑子轴，还是我脑子坏了？”
车宇飞说的是他跟陈云鹤谈好的，他那边死伤兄弟的抚恤，本来我以为这钱陈云鹤出定了，没想到车宇飞居然临时变卦。
西先生显然知道这件事，听了之后直接点头，“嗯，是这个道理，但我现在手上没那么多钱，能不能宽限几天，我借到钱马上给你！”
车宇飞伸出三根指头，“三天，我等你三天，三天后我要见到钱！”
西先生点头，于是我们都走了出去，让他们师徒在里面聊了半个小时。
等他们聊完了，我就坐在大门口，眼睁睁看到那个西先生朝我走过来，“听说你认识那个叫老焦的，你能带我去见他吗？”
“他本来是酆都山上的护林员，但是人现在已经跑了，我最后一次见他，就是你给我打电话的哪天晚上，我当时跟他在中心公园碰面，他似乎准备跑路。”
“我这儿有他照片，要不发给你？”阿达这时候在一旁递过来手机，上面正是老焦的照片，并不知道阿达什么时候照的。
西先生看了眼照片，点了点头，冲阿达笑了笑，“谢谢，你应该是阿达吧，劳烦把照片发给我徒弟，谢谢了！”
整个过程，西先生都显得十分有礼貌，等他走了，陈云鹤走过来，眼睛紧盯着西先生的背影，直到他进了屋子才低声冲我说道。
“小苏，应该要不了几天，就要出货分钱了，这趟小玲姐妹本来是有份的，但是出了这事儿，她们那份肯定是没了，属于她们的那两份，你吃了吧？”
“啊？”我一脸懵逼，不知道陈云鹤这是什么意思。
陈云鹤一摆手，示意我听他说，“钱到手了，你用其中一百万，以你的名义，主动借给这个西先生，懂我意思吗？”
“另外剩下的钱，就是八十的卖命钱了，当初说好的，咱们不能食言！”
听到陈云鹤说这话，当时的我还是有些不解，为什么要搞这么复杂。
陈云鹤见我不明白，摇了摇头，“你呀，我年纪大了，带不了你们几年，我一直都想把你培养成像车宇飞那种人，结果发现你比我还心善。”
“可在这一行混，太心善是行不通的，以后要是我不在了，你现在做的事，就都是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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