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林奇道别时,林奇道:“董秀,殿下健疗,重恒持,这我不说你想必也知道。我走之后就有劳你了,中途不可停下。”
绣春自然清楚这一点,立刻道:“林大人放心。我既应下了这事,必定会心力。”
林奇这才终于放下心,二人道别后,各自上路。
林奇告假次日批了下来,因老家之事不等人,又已经找到了适合代替者,自然不再耽搁,派了人到陈家通知后,当日便收拾行装出京了。打发走林家下人后,绣春回了自己屋里,继续一边回忆,一边编写着那本温病条例,正涂涂改改时,巧儿给她送了碟鲜果子来。绣春道了声谢,由着她自己边上转来转去,一会儿帮着殷勤磨墨,一会儿夸她字写得好,又拐着弯地朝她打听昨晚去魏王府经过。
绣春瞥她一眼,猜到她应是受了陈振指使来打听。便放下了手中笔,耐心地把昨晚经过说了一遍。巧儿听完,急着去回话,寻了个借口走了,到了陈振跟前,把绣春方才话学了一遍。
陈振确实想知道绣春去了王府后到底都干些什么,偏自己又拉不下脸去问,这才叫巧儿去打听。听了之后,对于让她去替个陌生男人推拿腿脚之事,略有些不,只又听说边上有姑姑和侍女们随同,这才稍稍放下了心。沉吟之时,见巧儿要走,忽然想了起来,叫住了问:“你方才没说是我叫你问吧?”
巧儿眨了下眼睛:“老太爷你不是叮嘱过吗,叫我别提是你。我就没说。”
“嗯,去吧。”
陈振挥了挥手。
巧儿不知道这老太爷葫芦里卖是什么药,眨了下眼睛,费解地转身而去。
隔天傍晚,到了该去魏王府时候了。这一回,除了前头那俩家丁中一人,老太爷另派了许鉴秋同去,叮嘱他务必照管好董秀来去。
许鉴秋自小力气便大,书读得不好,对习武却十分痴好。他娘陈雪玉不让他学,只逼他读书。他自个儿便偷偷跑去隔街武馆里蹲看,为此少没挨陈雪玉骂。后还是陈振开口,说文不成,习武强身健体也好,这才拜师学艺,如今练得一手好拳脚,寻常几个汉子难以近他身。他见老爷子这么叮嘱了,自然一口便应了下来,护着绣春出门了。只是这安排,却惹来了陈雪玉不满。觉着这董秀不过是个来投奔外人,虽说前次解了陈家围,但也不至于让自己儿子沦到跟班地步,和长袖善舞陈立仁相比,显窝囊。
因前次出了那纰漏后,她男人许瑞福为将功补过,如今做事愈发勤勉,此刻还药厂,没人可让她唠叨,便与身边吴妈诉苦。
“姑太太,依我看,老太爷这是想栽培少爷呢。你想,宰相门房七品官,何况如今去是监国王爷王府?若不是这机会,咱们怎么可能和王府里头人近亲?少爷多去个几趟,倘若结识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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