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可能是出于一种嫉妒心理,因为他们被堕胎而死而我们平安地活在母体里,因为鬼朋友有我们守护。”
昨晚他站在露台上,看着那些怪物小孩想了很多,心情难得有些复杂。
他说:“母体现在很微弱,如果母体死亡,我们自然流产,也会成为水婴灵是吗?”
这个副本是第一次开放,如果多开放几次,以后攻击新玩家怪物小孩里,可能就有前面批次玩家。
就像雪球世界里,统治阶级“新娘”们,和底层鬼“新郎”们,以及鬼畜们都会有玩家加入。
师天姝点头,“就算母体坚持住了,我们存活期是30天,还剩下26天,但是只剩下15个玩家了,怪物小孩每晚要毁掉一个鬼朋友,在怪物小孩攻击下,我们最多还能活13天,远不到系统要求存活期。”
宁宿眨了一下眼。
15个人,他们能坚持13天。
这句话有些残忍,却莫名戳了宁宿一下。
他这是,抱大腿成功了吧。
虽然他好像什么都没做,还凭白得了两个武器道具。
看着他亮晶晶眼睛,师天姝问:“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宁宿:“我抱大腿成功了吗?”
师天姝:“……”
你有表现出要抱我大腿意思吗?
她以为在这种尊严不值一提恐怖游戏里,想抱她大腿,都是颜诺那种跪在地上求她,至少要明显说出来。
显然小男孩很开心,“这是我第一次抱到大腿啊。”
师天姝便没在说话。
两人一个喝牛奶,一个咖啡,看着花园里忙碌或玩闹玩家。
师天姝问:“你都知道,怎么不说?”
宁宿:“也没有人直接问我啊。”
师天姝:“……”
宁宿也问她:“您都知道,不也没说吗?”
师天姝:“还得我说给他们听?我已经引导性地问他们了啊。”
宁宿:“。”
两个人继续一个喝牛奶,一个咖啡。
阳光透过落地窗,暖暖洒在两人很像脸上,一个满足,一个愉悦。
虽然和刚进房时一样沉默,但好像没那么安静了,主要是没有拘谨了。
他们默契地没有继续就刚才问题讨论下去。
因为两个鬼朋友就坐在他们脚边毛毯上。
安静地喝了两瓶牛奶,陪师天姝坐了一会儿,宁宿起身告辞。
在走前他开口跟师天姝说:“我昨晚看着远去怪物小孩,有点感想。”
师天姝抬头看向他,很乐意听他一些或奇怪或正常感想。
她更偏向于小男孩会说出一些奇奇怪怪想法,没想到他感想并不奇怪,只是有些出乎意料。
宁宿昨晚回房后,伸手触摸到地毯下细微脉动。
他还记得刚进房间下,脚踩在厚厚地毯上就能感受到轻颤,在一次次怪物小孩攻击下,现在已经要伸入地毯下细细感受才能感觉得到了。
这是一个逐渐虚弱,岌岌可危母体,苟延残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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