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事儿都不记得,为人夫婿,竟派人来哄我只说是皮外伤,要不是玉龙信使途径江北听说了实情,我还不知道我妹子被你赶出主院,独居别院,才有这么一劫。你这是根本不将子菱的命放在心上,怕背上个不善待妻房的名声,万一我妹子那日死在坍屋下,只怕你连真正的死因都不会让我沈家知道吧你既然视我沈家女儿为泥,我们又何必自寻耻辱,你是天子宠儿,皇室脉支,可我沈家却也是为夏侯家守江山的。便是御赐的姻缘又如何今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而已。”
说罢,侧脸喝叱一声:“子菱,跟哥哥走。”
沂嗣王一怔。
宋管事醒悟过来,悔得肠子青了,一拍大腿:“沈将军,那是老奴让下人传给您的话,当时只是怕夫人头受重伤的事坏了两府关系,才并不敢实禀过去,想等夫人好些再说是老奴擅自做主,全赖老奴,主子并不知情啊”
“下人*上有几个包主子都晓得,你家主子会不知情你这管事做的事骗鬼”沈肇身边一名副将好笑。
沂嗣王难得没申辩,望向站在沈肇身后的女子:“夫人信不信本王”
沈子菱直来直去:“我之前已经信过一次了。:”
可转眼,他又反了悔,忘了承诺。
她不管他是什么原因,说她妒妇也好,不讲道理也罢,反正她只知道,她的丈夫要将怀孕的爱妾重新接回府上。
沂嗣王喉结一动,升起一股蛮气:“御赐婚姻,你说解就解”
沈肇灼灼眸仁一闪:“皇贵妃近日刚被册立为海内小君。”
“那又怎样”沂嗣王气急,皇贵妃成了皇后,他妈的是有人撑腰了是不是生平只有他以权压人,还是第一次被人欺负到鼻子下了,比谁的背景大吗
“册后是大喜事,听说皇贵妃又有了喜,皇上大赦天下,子菱与你的亲事解了,也并不是没可能。”
沂嗣王俊脸一点点涨红,遽然一甩镶金锦袖:
“谁敢走这是江北的嗣王府当菜市场,抢人当抢菜一样啊不经老子的允许,谁他娘的都不准走”
哗啦一声,丈距之外的护院在几处月洞门口掠出身影,将一群人围了起来。
沈肇见他堂堂个大男人,好歹也是跟北狄子在沙场里浴血厮杀过的,这会儿居然耍起了地主蛮横,跟街上的土霸王没两样了,可笑又可气。
沈子菱看了一眼周遭,将哥哥袖子一拉:“哥哥要不先住一宿再说,天色不早了,你一路赶过来,也累了。”
一起长大的妹子,沈肇怎么会瞧不出她的用意,强龙压不住地头蛇,这里是江北,沂嗣王要是真心想拦阻,他们是走不了的。
宋管事见夫人劝场子,总算舒了口气。
沂嗣王脸色也好看了,摆摆手,潮涌过来的护院家将,这才退散下去。
宋管事趁机说:“万事好商量,先住下在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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