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的话，我们可以把之前从你这儿赢的钱全都还给你，包括这一次的也不算。”
大家都不是缺钱的人，来之前莫老也说了，是为了来教训这些拿着中国戏法骗人的家伙，他既然开口了，方啸也没有占位的道理，直接让开了位置。
周围都是看热闹的人，对方听到莫老这样说那也是骑虎难下，总不能钱都不要了，任由这几个人逞完威风就跑吧？
于是干脆应下来。
莫老的本事确实很厉害，见对方答应了，他一上手就给人一种和之前的摊主完全不同的气势，他是老戏法人了，举手投足间都有一种特殊的气势。
仅仅是一双眼睛在落座摸碗的过程中就完成了从小市民到大师傅的转换，而年纪已经过了半百的他一双手却保养的好，是三四十岁的中年。
“看好了。”
他将小球揉搓进了手里，随后将碗放在了桌面上。
方啸一直盯着他的动作。
这位老人的速度快到让人眼花缭乱的地步，在手掌碰触碗面的一瞬间便开始了挪转，就算拥有一双透视眼的曾经，在这样的画面前都是无法准确的捕捉到那颗小球的轨迹，更别提现场的观众，见到这一幕更是惊叹连连。
“这位老先生是行家呀！”
而在他们都不在为此感到惊讶的时候，方啸眼中的莫老的动作却是越发的缓慢了起来。
“这种手法……”
他默默的念叨，总觉得这莫老的手是按照某种规则在运行的，越是这样想那轨迹就他面前滑落的越发的明显。
一旁的老师能听到他的念叨，是吹嘘的说着：“老莫可是好久都没有展示过这本事了，这手法乃是他们家传的‘八折手’，听说以前有很多人想学呀，可是却是他们家代代相传的……不过这几年倒是来求学的也少了。”
中国传统技法的悲哀，传承人比较少。
最多也就是能在国家混上个什么非物质文化遗产。
没办法，谁让现在是一个金钱利益至上的社会呢，人们往往是往前看，谁又想把自己大好的青春浪费在练习一个不能变现的技能上？
“传统之所以没落…一方面就是因为这种规矩，另一方面还是整个环境不行。”
方啸无奈的叹了口气，他脑海中将那一段轨迹归结整活，八折手，这种有技可循的技能，只要自己肯多加练习的话，应该不算困难。
不过这技能的名字听上去有点怪怪的，好像超市打折一样。
“改个名字叫万花手……”
当然这不过是在脑子里自顾自的说话罢了，桌面上的情形已经到了最紧要的关头，老木头已经将小球不知不觉中从三只小碗里都拿了出来。
“猜猜看吧。”
对方的面色宛如石灰一般。
在老摩托出手的时候，他们就知道自己是不行了的，连碰运气的心情都没有了摆了摆自己的手：“您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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