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寸，你问问小野，他应该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这个头曾经是初定了，不单单是为了石头和小野，更多的是为了自己，毕竟已经起了那么多次冲突，虽然不过是一些不入流的末尾小角色，可日后若是慢慢发展就由此放任他们猖狂下去，不知又会给自己捅出多大的篓子。
“那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去。”石头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拿着电话给小野打了个详细询问，对方给出的结果让方啸有些意外：“他们开了一家公司…石头你可千万听我的，不要为了我的事就去找他们的麻烦。”
“你放心好啦。”
说实在的，石头能在这个城市里摸爬滚打这么久，没被社会压力给赶回老家，他也是有点本事的，至少混这个字他还是摸得清的。
方啸得知地点收拾了一下东西，也想跟石头一起离开现场。
但这刚刚张嘴，会场里却是引起了一片骚乱，一群人聚集在一起，曾经看过去，他记得那一处是一位老师傅所在的鉴定现场。
“怎么回事儿？”
也不能放着这样的混乱，不管他走上前。
人群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围在一起，根本就看不出里面的状况好在透视能够发挥效用，只见这人堆当中，一个30多岁的暴发户，一般的中年人站在鉴定台前。
嘴里还嚷嚷着什么，随着方啸往里面越挤越深，声音也变得越发清晰。
“你们这群有眼无珠的老东西！我辛辛苦苦花了大价钱买来的东西，你们竟然说他是假的！行啊，你们倒是说说看假在哪儿假在什么地方？你们要是不跟我说清楚今天我还觉得赖在这儿！”
听到对方这番话，方啸是哭笑不得。
不过这世间的人儿就是千奇百怪，什么样的都有，他也就不觉得奇怪了，挤进人堆之后快步上前：“你们在这儿闹什么？”
“方小先生，您可算是来了，这位藏友他非说我给出的鉴定结果他不满意，非要让我们出鉴定报告……”
这老鉴定师并没有选择去挑动那个看上去像暴发户的男人的火气。
毕竟年纪大了知道话该怎么说，他这番话就是在说这男人非要让他出一个真品的鉴定报告，撤销是给他了，那岂不是扰乱市场，晚节不保这种事可不是随便就能做的。
“出鉴定报告那也要是真品才行。”方啸才不在乎这个。
对方一听这老人对方啸的态度有着三分恭敬，那一刻就猜出了他的身份：“你就是这里的管事儿的？”
“就是我。”
简单一句话，视线落在对方放在桌面上的那个小物件儿。
“那我看你们这儿也不怎么样！请一堆老眼昏花的老古董鉴定！眼睛花的连真假都看不清！敢说我辛辛苦苦买来的宝贝是假货！这像话吗？”中年人开始和周围人起哄，显然是想把这件事闹大。
方啸也不管他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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