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刚啊!不过有我言氏的骨气,我很欣慰!”他叹了口气,“要是阿次有你一半儿热血,就好咯。”
“他也不差。”
“不差?上个警校还改不了吊儿郎当的毛病,读两年,我被他老师叫去四次,一学期一次,你说丢不丢人?!”
“......他可能想你了吧。”
言雄安眼皮抽抽:“想我?想晚晚还差不多!”
出院后的当天下午,余笙收到部队来的信息,说给的处分,是开除军,籍!
当时,余笙有种部队胡闹的感觉,就这事儿,开除?
是是是,有损形象,很严重,但也不至于严重到开除了吧,又没杀人放火的。
军,籍开除了,即是部队不承认他当过兵,3年内不能进阵府部门,临工都不允许,不能进国有企业,不能从商,不就相当于入社会都是个黑户了?
他接受处分,不代表他接受不合理的处分。
便立即给自己部队去了电话,得到的回答竟是:你的行为造成了极其严重的负面影响,给部队抹了黑,给人民群众带去非常不好的印象,不配再继续做一名军人。
当时,极度不能理解的他在家里找出一包早已回潮的烟,从最先抽起来呛口,抽到喉咙干疼。
他摊开手里一颗像薄荷糖的琥珀,竟感觉烫手,后天就是方策西的生日,他想在这一天,将这颗琥珀送给她。
可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她了。
烟一根接一根地抽,平时很清晰的大脑,此时,他却理不清头绪,不知道接下来干什么,下一步怎么打算。
他捏着琥珀,一直抽烟,一直尽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他也不敢给妈打电话,不敢给言雄安打。
上午还这么理直气壮的跟言雄安说了一通,最后落得这么个结果,实在可笑至极。
但到下午四点时,言雄安却给他打了。
他甚至都不敢接,可他的电话比什么时候都执着。
到第五次响起铃音,他按免提。
言雄安刚一通就说:“反省得饭都没吃吧?到我这儿来,舅请你喝酒。”
余笙挺意外,言雄安居然没有骂人,脸皮便厚了,回:“没心情。”
“行了行了,屁大点事儿,舅找你,是要跟你说说你上午出院那会儿跟我提的林欢的事,来不来?”
余笙想起上午他送言雄安上车时,他跟他请求一定盯好林欢的事儿,务必要将伤害林欢的每个人都绳之以法,不然他就不认他这个舅舅了。
余笙:“来,怎么不来,我也有事儿跟您说。”
到言雄安家,余笙以为言鹤次也在,没想到,这不是叙旧局。
圆桌坐了三个人,除了言雄安,其他一个也没见过,其中一个是看起来和言雄安差不多年纪的男人,另一方坐着个姿色极佳的女人,虽是短发,模样却不失妩媚,穿着打扮轻浮,像某个舞厅的舞女。
余笙诧异言雄安竟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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