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0、时间囚徒_我曾是个传说[无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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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力。

  但皇后设下了诅咒,让他们非但无法自由的使用,反而在封印之下成了这些元素的囚徒。

  正是这个诅咒,让“时间囚徒”崔左荆的时间永远冻结在了十六岁他离开纯白地界回到现实世界的那一刻。“身体囚徒”维克多被永远困在了猫的身体中。

  八年来的时间没有在崔左荆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他眼睁睁看着比他小五岁的妹妹一点点长得比他还要大,父母头发逐渐花白,眼角皱纹加深,只有他,仍旧是十六岁的模样。

  也因为如此,一家人不得不每两年就搬一次家,到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去,而崔左荆也从“哥哥”变成了“弟弟”,被介绍给新邻居。

  终于,崔左荆再也不愿家人因为自己而奔波和隐瞒,在维克多日渐衰老的情况下,他重返这场噩梦,只为摆脱本不应该被他们经受的命运,终结一切。

  还有看看至今还困在这里的老朋友傅哲、萝洇、池鲤鲋奈奈的情况如何。

  他找到了傅哲遗失的灵魂碎片,情况并不算妙,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这个碎片是傅哲的“善意”。

  一个失去了良心,道德和善意的傅哲会是怎样,崔左荆无法想象。

  获得阵法符文之后两人又搜了下卧室,除了一堆内容猎奇的书之外没有再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

  地上的书中有一本拉丁文、希伯来文同英文的对照翻译,按照剧本,参与者如果想要知晓羊皮卷上拉丁文的内容,本应该在笛手回来之前,找到书一点点翻译出上面的文字。

  这必须要求来者在地窖中发现羊皮卷并记下上面的内容,十分考验记忆力,是用来偷笛子的最简便方法。不顾会有负面影响,直接莽撞的补全阵法也不是不可以,但那样的后果如何就全要靠运气了。

  如果没有获得这个阵法,参与者还可以用其他方法比如说仗着身上能保证他们不被魔笛控制的护身符和笛手硬杠。

  但有崔左荆忙帮开挂,所有的一切都免了。

  估摸着笛手也快洗完回来,董征和艾伦赶忙离开了卧室,准备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催动阵法,借着暂停的时间将笛子偷走。他们在二楼长廊的转角处等了会儿,果真看到沐浴完毕的魔笛手从浴室里出来,步调平缓地走向卧室。

  笛手已经脱掉了最外面的彩色长袍,有戴帽子,这下更能清楚地看到面容。

  这是个长相清秀的青年,挺内敛的模样,略显普通的脸却因为两颗泪痣染上了几分妖异,让人一下子就能记住。在他的腰间,就别着那把施法所必须要使用的笛子。

  董征在进入这个盒子之前略读过引导者小丑发给他的纯白地界生存手册,里面说到在纯白地界中死去的人并不会立刻消失,而是有机会成为囚徒、管理者或者npc,如果再次死去,则会变成盒子中的怪物。

  就像亨利那样。

  如果怪物死去,那就是真正的死去了。

  所以无论是小丑,崔左荆还是眼前这位花衣魔笛手,在生前都应该是朝圣者当中的一员。

  唯一的不同,可能就是能够留存生前记忆的,只有囚徒了吧。死后成为管理者或者npc的人都会忘记从前的一切。

  这时的董征不知道,崔左荆是所有囚徒中的异类。

  躲在角落里的两人正商量着要怎样偷走笛子,却听到了楼下大厅里的吵闹,似乎是一瞬间,短兵相接的脆响、利器刺破血肉的闷声和惨叫声就此起彼伏,一下子让安静的城堡沸腾起来。

  “快把它的枪矛和剑缴了”

  “砍它尾巴”

  “又有其他人过来了淦怎么全都是蜥蜴这到底是哪儿啊”

  怎么回事

  和满脸“wtf”的艾伦对视一眼,董征皱着眉头,悄悄地从栏杆后探出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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