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十分无力。
门口的店员挥着手里的扇子，一边招呼：“几位呀？”
“我们订好了二楼包厢。”
“好的，几位楼上请。”
进了包厢，几个男生都给祁念让出位置。
慕冯许凑近了些，随意地问她：“你坐哪？靠窗还是靠门？”
他身上有很淡的木香味道，混合着一点烟草气息。
慕冯许不抽烟，祁念是知道的。但胖子他们抽，所以他身上也多少沾了点。
祁念顿顿：“窗户吧。”
慕冯许拉开椅子，顺便坐在了她旁边。
等了一会儿的功夫，服务员端着肉串进门。
还没放下，扑面而来一股烤过的肉香味道，光是闻着就觉得香极了。
门开着。
突然有个短发女生的身影冒出来，趴在门口笑：“哎？还真是你们啊。”
说完她就转身哒哒哒地跑回了隔壁，过了会儿脚步声又响起来。
这次在门口的是两个女生。
其中一个还是刚才的短发女生，另一个女生躲在她身后怯生生地朝着屋内看。
祁念瞥了眼，嚼着肉串的动作慢吞吞的。
短发女生视线直接冲着慕冯许：“慕冯许你出来，梁莹有话跟你说。”
包厢里其他几个人起哄笑着。
慕冯许视线冷冷地扫了过去，其他人立刻顾左右言其他，嘻嘻哈哈扯别的，没接着说。
祁念假装没听到，她视线一直低垂着看碗里的肉串。
只是怎么吃，好像也没刚才那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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