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时候,便已经被大堂里的人一一看过。
所以,如今大堂当中的人,都已经知道了信纸上的内容。
有几个年轻的儿郎,这会儿脸上还是一片赤红,“呼哧呼哧”的喘着气。
显然是刚刚脾气不好,发了一通火。
——当然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年轻人是没有对长辈发火的资格的。
因而,让他们的发火的,也只有他们正在讨论的事情。
或许是他们的哪个对家,做了啥让他们觉得十分生气的事情。
而如今,老者旁边的茶几上,摆着一张信纸……
所以,估计,这几个年轻人,生气的原因,跟这信纸有关。
——几个年轻人之所以会这么气愤,也确实是跟这信纸上写的内容有关。
他们几个,都是最后看信的。
在他们前面的长辈,看了之后,都只是有些震惊。
有的极为震惊地说了一个“这……”之后便没有了下文。
有的脸上有了怒容。
不过人家也是说了一声“这……”之后,看了一眼周围人,再看了一眼上首古井无波的老祖宗,于是,讲到了嘴边的话咽下去。
倒是几个年轻人,他们看了信之后,便怒从心头起,忍不住狠狠一拍手边的扶手,道:“真是欺人太甚!”
“他们竟然敢做出这种事!”
“我要去金銮殿上找皇上告状!”
…………
几个年轻人纷纷说道。
面上语气里是怎么也掩饰不了的怒意。
等到几个年轻人渣渣呼呼了好一会儿。
坐在上首的老者才一拍茶几。
他也没有说什么。
那几个大堂当中的年轻人,却是自动地噤了声。
等到几人彻底安静了下来,老者才看向大堂当中的众人,问道:“你们几个,怎么看?”
当然,他主要看的,是自己的几个儿子。
其中一个穿着紫色衣裳,年约四十的男人出声道:“父亲,儿子看来,这一次实属他们赤乌家过分。
我们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们。”
另一个身材比较肥胖,年纪也是四十多的男人缓缓开口:“不错。
父亲,孩儿也觉得,他们这一次做得实属过分。
不过,孩儿觉得,咱们乞颜家的人,要报复他们赤乌家,这是必须的。
问题是:
咱们应该怎么报复,才能既解了心头之恨,又把咱们乞颜家摘干净呢?”
身材肥胖的男人说话说得很慢,但是,不难看出来,他说的慢条斯理,条理清晰,并没有因为愤怒,就丧失了理智。
肥胖男人说完之后,一个身穿红色衣裳,年纪比紫色衣裳男人,以及身材肥胖男人,都要大的男人点头赞同:“四弟说得没有错。
虽然赤乌家的人可恶。
但是,给我们送这封信的人,背后的心思,也不得不防啊。
平洲的事情,我们乞颜家的人先动的手,这件事情,本就不占着大义。
闹到皇上跟前去,皇上也只会各打五十大板。
但……如果我们再去灭了临尧城赤乌家满门……
到时候,我们乞颜家和赤乌家,就真的是不死不休了。
而等到我们乞颜家和赤乌家的人争斗不休。
送这封信的背后之人,再把我们两家的事情,捅到皇帝的面前去。
恐怕,我们乞颜家,和赤乌家,两家都会受到极重的惩罚。”
乞颜家与赤乌家,是宿敌。
明争暗斗了许多年。
相互的争斗摩擦一直有。
但这一次,他们做得太过了。
——做得太过也就算了。
主要的是,他们让他们两家之外的人,拿到了把柄。
——乞颜家的人杀了赤乌家的小辈。
赤乌家的人,灭了乞颜家一个分支的满门。
这样的事情,若是闹到了外面,闹得京师当中的游牧贵族皆知,对他们两家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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