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跟赵许之前想的一样，科克自小在“梟”长大，而“梟”对他的期望就是，可以成为第二个安德尔。虽然最后怎么的，成了个成楚的翻版。
西格蒙德听到科克问他的，却只是摇摇头。并不想告诉他。
他这样科克也没办法逼他说啊，只能无奈的撇撇嘴。
上了二楼的辛泽，看到他们二人离开了，才打电话给则言。刚好在马德里的则言，就直接来了阿尔瓦街。
“你是说，西格蒙德??泽莱兹尼找你了？”则言坐在辛泽对面，问他。
辛泽点点头：“他还问我认不认识安德尔??弗朗西斯。”
“肯定是科克??凯里说漏嘴了。”则言说着，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辛泽嘴角抽了抽，劝道：“我可什么都没说，你也什么都不用干啊。”
则言冷哼了声，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科克。
“姚和暖没来问你画的事情？”
则言一问这个，辛泽又头疼了。
姚和暖哪里是没来问，八成是没腾出时间呢！且不说姚和暖跟辛泽如今的关系，单是姚和暖的“预知”，也让辛泽不好糊弄她啊。
“你糊弄姚和暖你就完了，”则言开口道，“她很记仇的。”
则言这倒是没错，姚和暖最会记小本本了。简直就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但我典范。
只要是辛泽敢糊弄姚和暖，那就一定会等到则言都不敢对她动手的时候。
然后快准狠的下手！
“……”这可真是谢谢亲姐告诉他啊。
“你可以告诉她。”则言又道。
辛泽惊讶的看着她：“你不是说不能说吗？”
“本来就不是什么事啊，当时只是怕有人觉得你我是威胁，会趁机解决掉。现在就不怕了。”则言耸耸肩。
实力有时候真的能说明很多事情。
起码现在不会再有人会想着与他们为敌，除掉他们更是做梦。
曾经的鱼肉，现在也成了刀俎。
“行。”则言这么说，辛泽自然是没有意见的。
不过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原因。
则言对着辛泽示意让他靠过来，然后在他的耳边轻声道：“……”
“真的假的？！”辛泽怀疑自己刚才幻听了……这到底是个什么事！！
则言却白了他一眼：“我骗你干什么。”
辛泽想想也是，他亲姐完全没有骗他的必要。
“没别的事我就走了。真有事就用骨银蝶通知我。”则言道。
辛泽点点头：“好。”
则言这次是真的要回去了。
“上一次的雇主，是谢丁韫吗？”则言手都已经放门把上了，辛泽却突然又开口问道。
则言闻声，回头看着他：“你就是问了，我也不能告诉你。”
这点职业道德她还是有的。
就算是亲弟则言问了，也不能说。
而辛泽对她这个回答也不意外，对她挥挥手：“亲姐慢走不送～”
在看着则言离开之后，辛泽就把视线放在了《格尔尼卡》上。
既然则言说了可以，那他自然也是可以的。
反正他们要的就是那么一张纸，给他们就好了。
不过说起来，那张纸被他放哪里了来着……
辛泽嘴角抽了抽，当时怕弄丢，好好的收起来了。可是现在，却被他给收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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