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郅会跟她兴师问罪呢?再不济也得问下她身边那个莫名其妙的蛋是怎么回事吧?
但是池郅不问,她也乐得略过不解释。
便道:“你身上这伤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朱襄回来的时候说有人想煮了它吃了,难道跟这个有关?
池郅一顿,眼底浮起一丝暖意,然后道:“昨天晚上回去蒸桑拿,设备出问题了,蒸汽烫伤。”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然后补了句:“不用担心,我好得很快。”
夏甜一愣,忍不住腹诽一句:谁担心你了?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池郅这会儿的心情似乎——好了那么一点点?
池郅身上的伤确实好得非常快。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颗蛋在身体里呆过的原因,他感觉自己这次受伤好得异乎寻常的快。早上的时候他脸上还满是水泡,但是这会儿就只剩下红色的印子了。
虽然按起来还痛,但是已经不影响了。至于身上,估计好得更快,回去绷带应该就可以全拆了。
他安静地看着夏甜,仿佛才认识她一样。
夏甜被他这样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左右看了看,然后道:“那你今天找我,就是为了说昨天晚上去医院的事?”
话一出口,她就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给吞回去,这不哪壶不开提哪壶呢嘛?要真让对方问起别的,她怎么说?
池郅看着她脸上一闪而逝的懊恼,突然就感觉很想笑。
他唇角一勾,微笑:“不,还有一事。”
夏甜一僵,恨不得退回上一句去打自己。
就听池郅嗓音平静地道:“昨天萧萱找我说是有事,但是一进房间我就晕倒了,直到你进来才醒。”
他这是在跟自己解释他跟萧萱之间没有什么吗?
夏甜生出一丝怪异的感觉。
池郅也感觉有点不大对的样子,但是除了这个,他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话题,便抬手抵在唇边轻轻咳了声,继续道:“以前……因为我的一些身体原因,所以对她会比较宽容。”
就在他绞尽脑汁想着要怎么跟夏甜解释的时候,夏甜突然出声打断了他。
“你不用跟我说这些的。”
她目光清亮地注视着眼前颇有些不自在的池郅,轻声道:“没必要。”
没,必,要——
三个字冷冷地砸进池郅心里,他的眼神一黯,蓦地想起第一个梦里他跟夏甜夫妻恩爱的情景。
他心口一窒,接下来的话就没能出口。
夏甜看着他的表情心里也有点难受,不过她还是继续往下说:“从前我们的婚姻只是一纸协议,更不要说现在,那纸协议都不存在了。”
听着她的话,池郅本就难受的心里更加难受了。
他张张嘴,没说出任何话来,最终安静地垂下眼:“我是想说,我有病,多重人格。”
然后道:“以前我以为是跟我拍戏有关,因为我每次拍戏,都会跟戏里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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