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
于是书瞳只是低眸降低存在感。
楚梵靠过来，微微握住她的手，掌心微热，力道很紧。
书瞳正要安慰他几句，结果就看到身着鹅黄旗袍，身影婀娜的楚妈妈往刚才楚爸爸坐过的位置靠近。
本来僵硬着身躯的楚爸爸蓦地回过神来，连忙弯腰拉开椅子，让楚妈妈坐下，还顺手拂开桌面上碎掉的瓷片，餐巾把茶渍擦得干干净净……
楚爸爸这一系列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格外流畅和自然，但是从始至终他的脸上都是凶相毕露，仿佛别人欠了他几百亿似的，甚至也不说一个字。
书瞳看得目瞪口呆，甚至想揉一下眼睛，看自己是不是被楚爸爸吓得出现幻觉了。
虽然楚爸爸看起来很凶，但是……刚才他那样子，宛若一个舔狗。
“你来做什么？”楚爸爸还站在楚妈妈身旁，嗓音低了低，但是洪亮依旧，听起来十分不客气。
“你骂我儿子，你说我来做什么？还有，瞳瞳哪里得罪你了？你拿这些……侮辱谁？”楚妈妈面无表情指了指桌上的信封。
楚爸爸张了张嘴，飞快瞥一眼书瞳，目光再落在楚妈妈脸上时，变得十分复杂，”你见过她了？什么时候？你不是说要门当户对，要能帮助楚梵，还要独当一面的儿媳吗？“
楚爸爸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竟然还带上了些许委屈的意味。
楚妈妈：“我有这么说吗？”
楚爸爸：“……啊，嗯，没有？”他的记性还不至于这么差，更何况还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他都会一直牢牢记住，他甚至记得半年前她说这句话后，还把不少名媛的资料带走给楚梵。
楚妈妈：“我没说过。”
楚爸爸：“……嗯。”
楚妈妈继续端着架子，“你别欺负瞳瞳。”
楚爸爸又瞥向书瞳，极快地收回视线，“我没……”
“……”书瞳掐了一下自己的掌心，眼神呆滞接受了楚爸爸的人设。
哦，他的克星是楚妈妈呀。
可是刚才他还在呵斥楚梵因为女人而耽误前途，有辱家门，现在他这样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呀。
”先坐下。“楚梵将书瞳带去沙发，皱眉问，“吓到了？”
书瞳摇头，又点头，还盯着他爸妈地方向，“还好，就是……你爸爸……“
楚梵眸光闪烁，最后微微叹息，低声说道，“他们离婚了。”
书瞳觉得不可思议。
楚梵继续说，“我爸脾气不好，应该说，除了在我妈面前，他在其他人面前都是那副□□老大的模样，我刚出生先是被他扔给保姆，三岁被扔到各个地方磨炼，我妈觉得他对我不好，就跟他离婚了。”
将近十年，楚爸爸也没能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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