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就算了，下回就记在本子上。”
方小红：“……”
“好。”方小红心有不甘地一步三回头进去了。
没过一会儿，田招娣出来了，她蹭蹭地跑到收银台旁边，看着棠为民问道，“棠叔，刚才你们在做什么啊？”
田招娣本来是想出来收拾收拾的，但在门帘后面瞧见了方小红各种扭后震惊到她双眼都瞪得老大老大，恨不得整个人都靠进去听听说的是什么。
田招娣来得晚，前面没听到什么，就听到了后面两句，不知道为什么，田招娣就很想笑。
然后瞧见方小红进去，田招娣立刻就跑远了，这才跑回来问棠为民的。
而棠为民重重地叹了叹气后，转眸去看院子的入口，“没什么，就是问问我们棠记的收入如何。”
“嗯？”田招娣诶了一声，“是吗？”
棠为民坦坦荡荡地点头，这倒是让田招娣没多想了。
与此同时，方小红进去看到毛若兰后还认认真真地对比了一番，自个儿除了没有毛若兰高，也没什么地方比不过啊？
方小红虽然矮了一点，但是她也有傲人的地方，当年要不是这身材，方小红也不能让城里的知青下乡后又带着她出城。
别的本事，方小红没有，但是让男人死了又活，活了又死的本事还是有的。
这么一想，方小红就愈发有自信了。
“阿兰，早上好啊。”这一会儿，方小红再去看毛若兰，眼里就多了几分真姐妹的想法了。
毛若兰刚刚还和谢奶奶说着方小红，突然看到她来了，诶了一声，“小红，你来了啊。”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这都错过了早餐时间了，毛若兰想着是不是昨天的事儿就不来了。
要是不来了，毛若兰也不会去找方小红的，就这么过去就算了。
方小红弯了弯唇角，心下暗暗地嘲笑，你当然是不希望我来的啊，可我偏要来。
不仅如此，方小红还要跟毛若兰的关系很好，“怎么会？”
“我昨天都答应你了，今天肯定会好好工作的。”方小红笑着解释，“今天是婆婆不舒服，我安顿好了这才出门的。”
毛若兰没有怀疑，“那没什么事吧？”
老人家是真的怕，这要是一个不小心摔倒了，后果可是很严重的。毛若兰的公公婆婆就是这么走的。
一把年纪了还要下田干活，谁说都不管用，就在田里摔了一跤，不到一个星期就走了。
公公先走，婆婆后来也怕了，可人是闲不住的，往山上去摘野菜，结果从山下滚下来，当晚就走了。
毛若兰重重地叹气，“你要不要请两天假回去照顾一下？”
“不用不用。”方小红连连拒绝，“家里还有两个孩子在呢。”
方小红的两个孩子早就不读书了，在家帮忙做点手工活，等年龄再大一点就出去打工。
跟棠溪不一样，方小红可是没有能力供两个孩子上学，先不说学费不学费的事儿，方小红也清楚自家两个孩子半点没遗传到自家男人的优点，从小学习就不好。
前几年男人还在，两个孩子也在上学，那成绩可是一个倒数第一，一个倒数第二。
方小红都没脸面去开家长会了。
再后来，男人就不让去上学，留在家里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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