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你走不走呢？”
柳余恨突然大笑了起来，他的笑声中充满了轻蔑，对吕阳的轻蔑，对自己生命的轻蔑。
他从来就没有把自己的生死放在心上过。
吕阳叹了口气，苦笑道：“为什么我总是要遇见如此愚蠢的人，为什么……”
陆小凤一直在旁边看着热闹道：”心已死的人，身死不死，已经不重要了。”
柳余恨冷笑着：”你似乎比我自己还要了解我。”
“没有人比你自己更了解自己，只是最可怕的是你根本就不了解自己。”吕阳叹道。
“为什么？”柳余恨的脑袋有些转不过弯来了。
“你本来在世上活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死呢？好好的人，为什么要心死呢？”吕阳叹道。
“很多事情你根本就不懂，动手吧。”柳余恨叹了口气，神色如此地落寂。
“我不会杀你。”吕阳放开了他，”要不，我们做个交易吧。”
“什么交易？”柳余恨呆呆地看着吕阳。
“你当我的奴仆。”吕阳道，盯着他的眼睛。
“那我有什么？”柳余恨似乎根本就没有听懂这句话，也没有听明吕阳的意思般。
“一坛酒。”吕阳四处张望了一番，随手提起一坛酒。
“喝了这坛酒，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奴仆，我让你死，你就得死，我让你生，你就必须生。”吕阳将酒递到他的面前。
“你喝不喝？”吕阳道。
柳余恨接过了酒，看着吕阳，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吕阳也不出声，只是盯着他。
柳余恨突然一仰头，将一坛酒一口气喝光，然后往地上一砸。
那酒坛砰地一声摔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好，一坛好酒，值。”柳余恨突然笑了起来，依旧是笑得那么地难看。
柳余恨收手剑，站在吕阳的身后，那神情如此地恭顺。
就在这时，吕阳突然听到了一个人的声音，那声音是如此地熟悉！
因为那声音本是上官丹凤的声音，但是，明明上官丹凤已经变成了冰冷的尸体。
她已经不可能出现了，但是，她的声音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呢？
已经落日了，那余晖已经逐渐地消失了，房间里更暗了。
一个如幽灵般的人出现在门口，那是一个如此漂亮动人的女人！
她美得温柔，美得甜蜜，美得那么动人心魄。
吕阳不禁惊呆了，如果这是上官丹凤，那泥地里埋的尸体又会是谁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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