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前程？你是在诋毁十二楼吗？”徐长老愤怒道。
尹华阳立即收敛起了笑容，道：“徐长老，你怎么这么古板呢？你看看我月缺楼，实力公认最弱，里面都是一些问题少年，你让王鸣南这样一个优秀的人来这里，不是自毁前程是什么？我这是为他好，你要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啊！”
“你……”
徐长老竟无言以对！
说起来，月缺楼还真是这样，大多数的弟子都是被其他楼的楼主挑选剩下来的，然后被尹华阳接纳。
那些弟子们自认为低人一等，自尊心受到了打击，感觉在月缺楼就是被抛弃的存在，所以修炼的热情也没那么高涨，久而久之地就落后其他楼了！
萧鸣觉得尹华阳特别有意思，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楼主这样评价自己这一楼的！
“那敢问尹楼主，弟子们都那样了，这样的月缺楼，还有存在的必要吗？”萧鸣反问。
这话一出，尹华阳立即变了脸色，他冷冰冰地盯着萧鸣道：“你随便怎么侮辱我都行，月缺楼那些不好听的名声全都扣在我的头上都没有问题，但是请不要侮辱我月缺楼的弟子们！”
“每个人生来都是平等的，他们有自己的梦想，他们也想去往更好的地方，但是事情往往不遂人愿，也许其他人发现不了他们的长处，但他们绝不是一无是处！我月缺楼就是这样的存在，我相信着我的每一个弟子，他们终有一天会大放异彩！”
萧鸣听得怔住了，如果说其他楼的楼主只是为了自己的名声而拼命地训练弟子，那尹华阳完全就是为了弟子而训练弟子！
这是最本质的区别！
尹华阳继续道：“王鸣南，像你这样优秀的人，我建议你去其他楼，不要来我的月缺楼，这里不适合你！”
“切，你以为我想来啊？”
萧鸣说完扭头便走，这楼主脑子有问题！
徐长老颤抖着手指向尹华阳道：“你……你说了那么多有屁用？让弟子提高才是你们楼主该做的事情！我想你还不知道吧？长老阁早就商议着将月缺楼的楼主给换了，你还这么不知好歹，给我自己反省反省！”
尹华阳没有接话，右手摸出了一个酒壶，大口地喝了起来！
……
萧鸣板着脸走到了一楼，弟子们全是懵的，这欢声笑语地上楼去，怎么一脸失落地下来了呢？
“王鸣南……”
暮雪唤了一声，但是萧鸣没有理睬，直接出了月缺楼。
徐长老一出来就发泄道：“这个尹华阳，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长老阁迟早有一天要把他给换了，你看看这月缺楼，哪里有十二楼的样子？真是给日月碧云宗抹黑！”
萧鸣没有接话，而是道：“时间也不早了，还有五个楼没去呢！”
“走，下一个去月勾楼！”徐长老脸色铁青，显然是被尹华阳气得不轻！
去了月勾楼，楼主乔梁像是贵客一样接待了萧鸣，还不停地给萧鸣说着月勾楼是多么多么的好！
但是萧鸣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他满脑子都是尹华阳的那一番话！
楼主的义务到底是让弟子提高，还是让弟子为了自己而活呢？
萧鸣想不通。
也许他没有尹华阳那样的境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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