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
舒坦！
程方美了，心里也平衡了。
“哈，这个什么意思？”柳芸看着他眼睛，也不玩手机了，还拿手机的光直直照着程方的脸。
程方闭着眼死皮赖脸嗯道：“还能啥意思，睡觉呗。”
面前扑来一股股气，柳芸又说话了，嘴里每说一个字都有气体打在程方的脸上，“伱是一点歉疚的意思都没有啊，哈，还钻我被窝里来了，怎么着？开始跟我耍起混蛋是不是啊？”
程方翻白眼，“这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床。”
柳芸笑道：“你倒是真不客气啊。”
“跟你还客气什么，反正都那个上了，你之前不是反感我和你客气吗，那我就不跟你见外。”
程方也是见到低声下气的方式没办法解决这次的事，干脆也换了一种方式，“我真困了柳芸，今天先不说了，你睡不睡我就不管了啊，我先睡了。”
手机灯也灭了。
黑乎乎的空气里传来柳芸磁性的嗓音，还是柔和的推推，“还跟我耍混，不行，你去，去隔壁睡去。”
“晚安。”程方不听，就跟她被窝里躺着，很是安然。
入夜。
已经十一点了。
鸟儿睡了，邻居睡了，院里院外轻悄悄的。
大双人床上的程方盖着香扑扑的被子，躺在还套着草凉席枕套儿的枕头上，闭着眼假寐。
“起不起来？”柳芸道。
“不起。”程方脚踏了一下，不过还是没动窝。
柳芸笑道：“耍无赖是吧？行！别怪我不客气了啊？”
程方不以为然，压根就没打算走了，“爱客气不客气，我反正睡了。”
黑暗中顿了一会儿，只听柳芸道：“成，你不走我走，我去隔壁睡行了吧。”
柳芸话音刚落，木床就吱呀吱呀地响了响，被子呼哧一掀开，下面的拖鞋声也动了一下，柳芸是真下床去了。
程方一愕，睁开眼就借着月光瞅见了柳芸那被浴巾裹住的身子和性感的背影，近在咫尺。
笃笃的，拖鞋踩在卧室的木地板上。
一步……
两步……
三步……
柳芸腿上似乎还是不那么舒服，挂着一瘸一拐的样子慢吞吞地往门外挪步，几秒钟了，她才走了三步。
反正也不知道是装模作样的，还是真的。
程方叹了口气，一看终究心软了，哪儿还顾得上置气啊，慌忙唉哟了一嗓子，急急从床上穿着裤衩跳下来，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就赶快一把扶住柳芸，“干嘛啊你，瞧瞧瞧瞧，都这样了还走什么呀，再给你摔着，嗨，我刚才不就是开个玩笑嘛，还当真了，快回来快回来，我错了，错了。”
柳芸看着他笑，“知道错了？”
“知道了。”程方无奈道：“快睡吧您，我去隔壁了。”
这个柳芸啊，今天总能知道怎么拿住自己，程方突然发现，自己今天是被她给吃的透透的了，这个妖精啊！
俩人回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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