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兰瞪了他一眼，“猪脑子！”
话落一不小心碰到自己手背上烫伤的地方，疼的吃牙咧嘴。
走廊里，顾漓和程铭还在僵持着。
顾漓没开口说话，程铭也没有，她拧着秀眉低着头，他眯着眼睛看着她。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顾漓也察觉到了今天程铭的反常，他何时在自己面前这么安静过？！
不是应该早就暴跳如雷了吗？！
低着头沉默片刻，淡漠的开口，“刚才谢谢你。”
话落就对上了程铭的眸子，她竟然从那乌黑的眸子里看到了一丝温柔。
顾漓的心咯噔一下，这比看到太阳从西边出来还神奇。
“刚才是怎么回事儿？”程铭蹙着眉头问。
顾漓收了视线，没打算解释。
顾漓就是这个脾气，她一直觉得解释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懂她的人不需要解释，不懂她的人没必要解释。
而程铭，就属于后者，没必要。
“我还有事儿，你自己去看医生吧。”顾漓说着就要走。
倒不是她有多冷漠，主要是以前受到的折磨太多。
一个好人，不能说他做了一件坏事儿就变成了坏人，相对应的，一个坏人，也不能说他做了一两件好事儿就变成了好人。
顾漓对程铭，不是怨恨，是淡漠。
他在她心里就跟死了差不多，帮了她，她会平静的说一声谢谢，欺负了她，她也习以为常不会再心伤。
可能，这应该才是哀莫大于心死的最高境界。
看顾漓要走，程铭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蹙着眉头低声说道，“说清楚再走！”
顾漓拧眉，就这事儿而言，内心深处对程铭有些许感激，可是现在那点儿感激也消失不见。
“你想让我说什么？”她扭头甩了程铭的胳膊，看着他问。
“说实话！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顾漓沉默片刻，“我说我没打她你信吗？”
“我为什么不信？！”程铭说完气恼的看着她，补充，“我相信事实！”
顾漓的双眸不自觉的眯了起来，程铭今天的反应很不正常。
“那我说我真的打了她呢？”
“你特么的当我眼瞎吗？！”程铭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突然怒吼了一声。
其实刚才他一直在，他就想听顾漓像冯玉兰一样在他面前诉苦，在他面前说：“程铭，你相信我，我没动手......”
可是顾漓的回应却是这般冷淡，仿若他信与不信，都无所谓！
有没有他这个人，也无所谓！
下程铭恼火儿，抓住顾漓的手就往电梯走，顾漓蹙着眉头反抗，“程铭，你想干什么？！”
程铭不理会，只管拉着她的手腕往外走，看顾漓反抗的太厉害，他压着火气说，“我有话问你！”
“你有话就在这儿直接说！”
“不行！事太多！之前的一桩桩一件件，你必须给我说清楚！”
程铭之前从来没怀疑过温暖心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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