砺抬了抬下巴,道:“堂下五人,你可知都是谁?”
镇令道:“这……我怎知?”
和砺道:“那我就告诉你,左边三人,在昨夜偷袭我,最右那人,是被关进牢房的疑凶,剩下的一人,昨夜将疑凶救出,企图骑马逃走。”
然而刚跑出东合镇,便被苏宇挡下。
镇令张大了嘴,道:“怎么可能?”
和砺道:“你为何要如此惊异,难道这些你都不知道么?”
镇令吓出了一身冷汗,道:“袁公子,话可不能乱说……”
和砺道:“昨夜,牢狱看守擅离职守,牢房大门不上锁,在他离开那段时间,黑衣人出现,将人救走。随后他们一路畅通无阻到衙署后门,外面特意留了马,方便其逃走。种种迹象,显然是有人有意为之。”
镇令道:“我并不知这些事,此中定是有什么误会!”
和砺道:“你别再狡辩了,他们都已经招了。你与堂下五个黑衣人串通一气,蓄意杀害于我们,放走牢狱中的同伙。还有上次陷害吴先明一事,也是你出的主意。你让人事前在李玉珍的饭菜中下药,让其昏睡不醒,夜半,敞开牢房大门,让黑衣人自由出入。可是如此?”
这些是都是和砺他们由朱长远的话,推测而来的结果。大户人家之间暗中交易,能在东合镇来去自如,甚至扬言不担心事情败露被抓,会有人保。能做到这种地步的,只有这一镇之长。
还有,居榭提醒到,吴先明被陷害那晚,李玉珍未免睡得太熟。牢房中阴暗湿冷,吴先明那边被撞墙动静又那么大,她怎么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况且,她很容易惊醒,在牢房中不管白日还是晚上他,她都没睡着过。
此外,那群黑衣人似乎训练有素,宁死也不愿说半个字。和砺谎称黑衣人招了,是想套镇令的话。
果不其然,镇令听闻后,脸色铁青,还低头看了看五个黑衣人。而那些黑衣人皆是抬起头,一脸惊异。看来和砺的推测八九不离十。
和砺提高声音,再一次问道:“可是如此?”
一黑衣人看穿和砺的企图,急着辩白道:“我们并未招认,你方才所言,全无凭据。李大人,他是在炸你话。”
然而镇令并不因此松口气,脸色更是白了一层。
和砺道:“李大人?你怎知他姓李?”
黑衣人像是吞了一口石子,噎住不吭声了。
和砺又道:“这东合镇的百姓极少有人知道他姓李,全是舍弃姓氏唤他大人,你不是东合镇上之人,更不应该知他姓氏!”
和砺是与镇令交换过姓名,和砺不想透露过多,只道他跟袁之弥同姓,而镇令,全名李天元。
公堂上鸦雀无声,镇令沉着脸,慢慢走到了和砺旁边,不过被居榭挡在中间。
镇令道:“袁公子,你说你是袁丞相的胞弟,但似乎并无官职,无权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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