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春云曾遭受轻薄没错,可是失了清白之身与被人羞辱可谓两回事,前者更为严重,而且阮春云是被福缘店的小二孙扁玷污,其中他们应有不可化解的矛盾,但阮父却只字未提。
到底为何如此,阮春云真是自缢?
和砺不是有问题揣着之人,他直接发了问:“听说阮春云被孙扁玷污过,可是有此事?”
阮家父母一下僵住,连哭声也断了。
阮夫人道:“你……你们是如何得知的?”
和砺道:“是否有过?”
阮夫人犹豫了片刻,才吞吐道:“……有,小女……”
她实在说不下去,拉着阮父的衣袖,抽抽搭搭又哭起来。
阮父回握住她的手,也是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
明知不该问,可和砺实在是想知道,追问道:“可否说说那时之事。”
福缘店的掌柜和小二死了,极有可能是因轻薄过阮春云而丧命,阮春云也死了,看起来像是自缢。三个人的死像是被人画了一个圆,绕来绕去都能联系到对方,感觉哪里都对得上,又哪里都对不上。
和砺觉得奇怪,可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多打听些细节。
阮家父母沉默良久,阮夫人先道:“我去给几位倒杯水吧。”
然后转身去了房外。
留下阮父惨白着脸,道:“几位如想知道,可否先坐片刻,我……我去给小女盖上白布。”
将阮春云的尸体晾在一边,自说自话,实乃不妥。阮春云闺房中有椅子,和砺四人也不坐,看着阮父从柜子中找出一块白布,把人从头到脚盖了个严实。
大致弄妥当了,阮父才道:“几位这边请。”
阮家除了阮春云的闺房,都无比脏乱,下脚也勉为其难。
阮父引他们到前房,一进去,便看见中间摆放了一张四四方方的木桌。雕漆红木,乃上等实木桌,椅子与之配套,都相当精致。可桌椅虽好,使用之人不爱惜,磕绊掉了好些口子,而且木桌上,还放着午时用过的剩饭剩菜,碗筷也未洗。
阮父见四人站着,道:“小地粗陋,各位别嫌弃,请坐。”
闻着别人吃剩的饭菜味,和砺实在不想再靠近一步,他不动,苏宇和十七也不动。居榭也嫌弃般,擦了擦鼻子,不落座。
阮父尴尬笑了笑,自己拉开一张椅子坐了上去。他道:“其实那晚之事,实在是太难堪,如果小女没死,我绝对不会对外人说一个字。”
“五日前那晚,孙扁喝醉了酒,闯到我家来发酒疯。正好那天白日里,他跟那掌柜才来闹过,我一肚子气,把人放进屋中,准备了荆条伺候,想出一口恶气报复回去。可没想到孙扁醉酒了力气更大,我家三人齐力也制不住他,反被他抢了荆条,追着我们满屋子跑。”
“后来,也不知孙扁是酒醒了些还是更醉了,扔掉了荆条,奔着小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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