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饭菜摆在桌上。
居榭在一边坐下,苏宇和十七站着。
原本在房中的乌鸦从窗飞出,从屋顶绕了一圈,又从大门飞落在四人围着的木桌上。
和砺夹了一片肉过去,问道:“你要吃吗?”
乌鸦伸了伸脑袋,像是判断能不能吃,隔了一会儿,才张了嘴,吞下肚后还打了个喷嚏,甩着头,像是在表达味道难吃,勉强能入口。
和砺搁下筷子,去摸乌鸦的头,这一回,乌鸦吃人嘴软,不躲开,任人摸了。
十七等到和砺吃得差不多了,才道:“厉公子,上午拦你们路的那群人没说实话,他们知道阮家一些事,还说,阮春云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似乎是被福缘店那小二给玷污的。”
和砺抬头,惊道:“真有此事?”
十七道:“我亲耳听见他们所说,应该不会有假。”
再次登门,原以为阮夫人不会轻易开门,没想到只敲了两下,门便从里开了。开门的是位中年男子,与阮夫人一样,穿得体面,像是阮春云的爹。
阮父道:“你们是谁?来我家做甚?”
一行二人中,十七最面善,论相貌,与村里的人很相融,他主动与人攀谈道:“我们想打听阮春云姑娘的事,不知是否方便?”
阮春云被人侵犯,连旁人都知一二,身为父母,不可能不知道。上午阮夫人的语气,像是刻意隐瞒,关乎女子名节,她应该是不愿张扬。
这一点,其实也好想通。因此,要打探的话,也不能太过直接。
阮父道:“你们想打听小女何事?”
十七道:“听闻阮春云姑娘有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姿,在下仰慕已久,不知可有婚配?”
阮父往十七身后张望,问道:“你们想提亲?是哪位公子?”
十七道:“我,是我。”
阮父上下打量了一番十七,面露难色:“公子不知我曾定下的规矩,在小女十八之际,擂台招亲,这时日还未到,我是不能随便答应任何人的。公子如有诚意,可在当日来此处,与众人一道比试,如公子能力在众人之上,我自然会将小女许配与你。”
十七道:“擂台招亲,我一定到。不过,今日我远道而来,可否跟阮春云姑娘见上一面,一睹其芳容。”
这番说辞是来的路上想好的,此刻说起来,倒也顺口。
阮父推脱道:“小女待字闺中,尚未出嫁。而且男女有别,见面的话,不合礼数。”
阮家父母满口礼节,如果不是知道阮春云失了名节,恐怕还真被唬了过去。可人家这么说,也不能硬闯,十七挠挠头,又道:“知道知道,我不会让你为难。可是我大老远过来,不想白跑一趟,倘若隔了帘子,看上一眼,或者与阮春云姑娘说几句话,便心满意足。”
他尽量放低姿态,说的委婉,如果能打动阮父,自然最好,如果还是无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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