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补刀的时候，程澄和张瑶已经在回去公寓的路上了。
程澄一路都在低头刷微博，看着那些网友们议论韩梦彤。
“我早就看这娘们不是什么好人了，果然被我猜对了。”
“对啊，她笑容太假了，跟脸上糊了一层面具一样，看着都渗人。”
“还有人夸她漂亮，哪里漂亮了，演技确实能看，但是人品不行，演技再好也接受无能。”
“一想到她一边笑眯眯，一边挥刀杀人，我都觉得瘆得慌。”
“楼上别说了，有画面感了，这不就是变态杀人狂吗！”
“橙子娱乐果然有眼光，早早把韩梦彤踢出公司了，只是可惜了孙敏。”
“虽然我不喜欢孙敏，但是她死的太惨了。”
“悄悄透露一下，我大表哥在警局，说孙敏已经被撞的认不出来了，惨不忍睹。”
程澄看到这里，就不忍看下去了，将手机收了起来。
“你说，为了名声杀人，真的有必要吗？那可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
程澄杀鸡都不敢，更别说残害自己的同类了。
韩梦彤她怎么就敢呢，难道不怕午夜梦回，梦到孙敏朝她索命吗？
张瑶闻言，抬头看了看天空。
今天天气很好，天空很蓝，白云软乎乎的，就跟程澄的小脸蛋一样。
“程澄，她和你不一样。”
张瑶难得深沉了下来，对程澄道：“你一看就是被家里宠着长大的，我虽然不知道你家庭怎样，但是一看你就能猜出个大概来。”
“你应该是个独生女，家境优渥，父母脾气很好，相处和谐。你被他们娇宠长大，从来没受过什么委屈，没吃过什么苦，对不对？”
程澄点了点头，轻声道：“恩。”
“看来我猜的没错。”张瑶笑了笑，说起了韩梦彤：“韩梦彤从来没在公众平台上提过自己的父母家人，但是我跟着夏姐，还是知道一些。”
“她好像是单亲家庭，小时候被导演看中拍广告进入娱乐圈，之后一路摸爬滚打才有了现在的位置，所以韩梦彤把自己的名声和前途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对你来说，为了名声杀人很丧心病狂。但是对于韩梦彤……”
张瑶冷笑了一声：“你信不信，哪怕孙敏死了，哪怕韩梦彤被所有人谴责，看到孙敏家人悲痛欲绝，她也会觉得自己没有错。”
“我信。”
今天警察带走韩梦彤的时候，她确实在心虚害怕，但是她怕的却是，自己被警察带走这件事传出去，会影响她的名声。
提出来的唯一要求，就是遮住自己的面容。
哪怕今天孙敏家人在她面前崩溃，她也能冷静给自己辩解，对着那么多人演戏。
不知道该说这人偏执，还是心肠冷硬。
“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了，我现在提起韩梦彤都觉得晦气。”张瑶深吸了口气，立刻转移了话题，对程澄道：“程澄，今天的你，真是让我打开眼界啊！”
“恩？”程澄歪了歪头，疑惑地看着她。
张瑶朝她挑了挑眉，揶揄道：“为了讨好刘驰，连‘姐夫’这个称呼都叫出来了，你什么时候这么谄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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