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说些什么，互相看一眼再扭头回去，互相再看一眼，几乎又是不约而同。
“你也借钱给顾寒了？”
“是啊，你也是？”
然后，现场气氛就陷入了真正的长足沉默里。
有那么一瞬间的时候，两个女孩都以为自己是唯一。
心里也都不约而同得出一个结论，顾寒，真是个王八蛋。
“阿嚏！”远在街上，对着另外两个女人的顾寒重重打了一个喷嚏，也不知道是谁在诅咒自己。
短暂的沉默之后还是白芷柔先讲话，拿出自己的手机，是一则新闻材料。各大高校的投档线已经出了。
这也就意味着，大学要开始填报志愿。
白芷柔知道简舟月的成绩，足以上国内任何一所大学，可简舟月这样的家庭，应该去上最顶尖的，不是吗？
白芷柔很纠结，心底里好多想法拧成一股绳。
“舟月，你打算好报哪所大学了吗？”
简舟月论了片刻，没想到这个时间来的这么快，看着投档线，目光失神。
没有回答，倒是发出一句反问。
“你呢，小白，你打算和顾寒报同一所大学吗？”
白芷柔点了点头。
语气轻柔，但是也透着一股坚定。
“这三年，其实我一直都不知道，对顾寒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所以他对我表白的时候，我心里很复杂。”
简舟月目光凝着，在白芷柔看不见的角度，手微微颤抖了几下。
听到表白两个字，甚至有些恍神。
对呀，顾寒好像一直喜欢的都是小白。
三年了吧。
喜欢了，三年了。
“我知道了。”
白芷柔抬头，眼神复杂，和平日里她的傲娇模样都有些不同。
顾寒变了太多，他和简舟月走得更近，会和简舟月一起坐过山车，会牵手，说悄悄话。
对呀，顾寒现在应该喜欢的是舟月吧。
两个女孩不知道，在同一时刻，两个人连内心的想法都如此一致。
许久，白芷柔缓缓开口。
“你不会和他报一个大学的，对吗？舟月。”
“我看见你桌子上的录取通知书了，你要去美国读经济学？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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