饺子，还特意找了硬币包进饺子里，他看着那个带硬币的饺子，想了想，拿筷子戳了一下，和阿姨说“等会儿这个留给小白。”
阿姨笑了笑“好，太太肯定会很高兴的。”
贺程笑了笑，戳了一下贺一“你拿面团当橡皮泥呢？”
外面响起了车笛声，贺程看着贺一，笑道“妈咪回来了，等会要说什么？”
贺一捏着面团，看着他，结结巴巴的“妈咪，好……新年好！”
“你不会是个小结巴吧？儿子。”贺程带着质疑的眼神看着他。
阿姨笑道“先生可不能这么说，孩子只是小。”
贺程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许思安裹着羽绒服进来，贺程站了起来“你怎么才回来？都要吃饭了。”然后自然地接过她衣服挂起来。
许思安笑了笑“下次，下次一定早点回来。”
贺程回头冲贺一招手，阿姨牵着贺一过来“一一。”
贺程抱起来，催促道“快说。”
许思安换好鞋，把贺一接过来“儿子。”
贺一正酝酿着喊了一声“妈咪，好。”许思安手机就响了。
她把贺一递给贺程，接起电话，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她神色凝重“好，我马上到。”
她重新穿上鞋，拿起羽绒服和车钥匙“我有点事儿，出去一趟。”她凑过去亲了贺一一口“儿子乖，听话啊！”
贺程抱着贺一，在她出门那一刻道“许一白，今天除夕。”
她顿了一下，凑过去亲他“你也乖，听话。”
“许一白。”
“我真有事儿。”
“什么事儿一定要今天去？为了周嘉楠，你儿子都不要了？”他反问。
许思安回头看他，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是把我永远留在这儿？还是和周嘉楠再续前缘？”贺程厉声问道，贺一吓得哭了起来，阿姨赶紧把他抱了过来。
许思安深吸了一口气“都不是，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谈吧！”
门关上，保时捷开了出去。
许思安压了压帽子，走进一家医院。
她站在病房外面，隔着玻璃看了一眼，女孩儿头上缠着绷带。
周嘉楠从病房出来“这是唯一的幸存者，于雪。因为在老家住，跳的围墙只有三米。”
许思安呼出一口冷气“问出什么了没有？”
“她状态不是很好，她一直在说她的脸，医生检查过她的脸没有问题。而且据她母亲说，她一直在说有人要剥她的脸。”
许思安疑惑道“脸？”
深夜，许思安坐在于雪床边，她转着手里的匕首，外面的灯光照在她脸上看起来惨白“我们来谈谈你的脸。”
于雪吓得一瞬间呼吸都停了。
人在极端恐惧的时候，会出于求生本能，激烈的生理反应停滞。
她强烈地忍耐着，开口“一个月前，我们去西北考察一个古墓，随行的很多都是年轻人。进去没多久，我们就遇到危险，古墓里的枯藤枝缠死了好多人，我们提议从古墓里退出去。”
枯藤？许思安质疑的看着她“枯藤杀人？”
于雪激动的抓着自己头发，大喊大叫“是真的，你不相信是不是？是真的，领队的不许我们退出去，我们只能跟着她们走。我那时候就觉得不对了，但死了那么多人，我不敢反抗，我们跟着她们走，一路上死了好多人。我在一个挖好的地基里做实验，我拼命的讨好她们，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许思安看了一眼门外，抓住她的手，沉声质问“后来呢？后来发生了什么？”
于雪相对冷静下来“后来，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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