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的那一年下肢基本上瘫痪无法行走。而如今我却没有任何问题。
那种病似乎也不是治不好的,我记得小时候刚刚有些苗头的时候好像有机构提过治疗方案,但因为极不正规爸妈没敢让我去做手术,只是按照常规做康复训练。
其实没有那么痛苦,就像有的人哮喘,有的人鼻炎,有的人对某种食物过敏一样。
反而是因为这些,家里人很照顾我,我是在爱中长大的,基本上没有遭遇到什么值得一提的挫折。
但是那场车祸和之后我的经历,似乎和我的人生完全脱节。
那次出游现在想来非常不合理,似乎我认识的朋友亲人都陪着我上了大巴,而车祸发生之后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最让我胆寒的是,这个世界上真的不存在这场车祸。
我想到了一种中二又白痴的可能,但却是目前最有可能的可能。
要说穿越,从科学上也并非不能解释,但是几率实在是太小了。
我神情复杂地看着这几个大男人,心说我这么说会不会被送进脑科。
“怎么了?”吴邪看我说不出话,有些疑惑。
我想了一会儿,没有头绪,感觉越想越累,“……没事,我想起来遇到陈皮阿四之前发生了什么了。”
——————吴邪视角——————
我看她好像不想多提,就撇开了话题。没想到阿莫对过去和自己和陈皮阿四的关系一点避讳也没有,直接就告诉我了。
“……后来我被四阿公捡了回去,”她说,“跟着姓了陈,学了他铁弹子和九爪钩的功夫,自然也得干活儿下斗。”
看了看我,她勉强勾起嘴角揶揄我,“我不是私生女,也不是夕阳红。不过你要是不信,我就是尤二姐也自刎不清楚。”
“哟,吻啥?”我抬头一看,胖子一脸唏嘘看着我,“胖爷我信,你赠送香吻吗?”
我心说都这样了你还捣乱,于是瞪他,“你真想要,等小哥出来,拿黑金古刀好好给你刎个。”
——————你的视角——————
我连着又躺了三天,吴邪倒是按时按点提醒我吃饭,可我也吃不下去。
被劝的烦了,我那股子给脸不要脸的脾气又上来了。白天睡的时间长,大半夜爬起来在医院里游荡,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孤魂野鬼。
难过,生气,我一边分析着自己的心情一边慢吞吞往楼上爬。慢性病磨人,我磨了爹妈这么多年,也没有丝毫报答什么的,就这么阴阳相隔了。
本来我也幻想说,我活着,那车祸里未必所有人都死了。
但是根本查不到那次车祸,我出现的地方什么也没发生。
而且,我的这张脸和红夫人这么像,似乎暗含着一种宿命的意味。
“丫头!”
我忽然被人从背后抱住了。说是抱住,其实是从腋下直接架了起来,一路拖回楼梯下面。
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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