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孕,容妃在皇宫内的日子可谓是如鱼得水。
可是谢渺知道,这孩子最多能保到四月,若是再不早点动手,这枚棋就没用了。
凌楚渊又怎么可能让她真的生下孩子?
凌楚渊出了东厂大门后,只觉得谢渺和从前相比起来,截然不同。
从前……
谢渺对他一直都是感激的,甚至有时还会替他处理身后的各类事情。大概是……乔离走了吧,谢渺也就没心思去管这些事情了。
在外间等候的下人见到凌楚渊连忙迎上来,讨好的说着吉祥话,凌楚渊皱了皱眉,心下莫名烦躁。但还是耐着性子,回以温雅笑容。
他下午约了秦思唯南湖一游,一来是为培养感情,二来……纵然谢渺再三警告,他依然觉得秦家能够威胁到谢渺。
即使威胁不到,秦家毁了,也不过是少了一个不支持他的人罢了。
凌楚渊上了马车,身边跟着的侍女笑吟吟的递上茶,看着他身上湿了一片的衣衫,谈绿诧异问:“殿下没有和那个人谈好?”
他挥开手,不悦道:“不该你管的事,便不用多言。”
谈绿便不再说话了,车厢里安静的骇人。东厂门前是重地,侍卫绕了好几圈,城中百姓经过这里的时候都会放轻脚步。
凌楚渊将茶杯中重重摔在桌子上,没什么好气儿的道:“茶太凉了,回去罚跪。”
谈绿整个人僵住,难以置信的看着凌楚渊:“殿下说什么?”
凌楚渊勾唇,凉凉道:“罚跪。”
他脸上的表情实在骇人,原本俊雅清逸的一张脸上忽然布满阴云,从来只有笑的眼里也是阴沉一片,同以往的延王殿下截然不同。
谈绿无言地低下头,撇嘴不满,但还是回:“是。”
凌楚渊不再多言,撑着下巴阖目养神,侧脸的线条忽然凌厉了起来。
权势……美人。
他哪里是要谢渺选,说来说去,也不过是自己想要一个答案。
而那个答案,近在咫尺,他却不敢去选。
——
谢渺在东厂与下属商议了许多事情。
更是和宋石等人好好谋划了一番关于如何除去凌楚渊的事。
按理说这是他的家事,原本不应该牵扯到这些人。可是谢渺平日里极其护着他们,他们也自然不想置谢渺于不顾。
可是上一世,他真的是给他们指了一条错的路。最后那些忠于他的下属,没有一个是过得好的。被杀的被杀,被夺权的被夺权,都落得声名狼藉。
书房内已被小太监清理过,谢渺、宋石、朱飞良和其他心腹之人都坐在里面,等着谢渺说话。
谢渺的目光扫过他们,这些人都是忠于他的,有些人虽说资质平平,更是许多事情都会做砸,但难得的是他们一直跟在他身边。
谢渺轻咳,在他们的视线下拿起案桌上的东厂印章,起身,走到朱飞良身边。
朱飞良仰起头不解的看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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