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带人进来之后他就没再吭一个字,合着在很努力地先把自己塞饱啊?
她笑了一声放心地继续吃,孟君淮瞅了瞅,又把那碟小包子全放到了她跟前。
江氏和乔氏:“……”
然后他续上了她的问题:“脸上怎么回事?谁打的?”
“殿下……”乔氏想起上回在正院挨板子的事,怕得哭出来,“殿下恕罪,妾身是、是一时心急……大小姐上前跟良娣娘子理论,良娣娘子挥手推了大小姐一把,大小姐差点摔了,我一着急就、就……”
一着急巴掌就上去了!
乔氏现在后悔死了,一再质问自己当时怎么就扬手打下去了呢?和婧身子往后一跌,她反应快,原本已一把扶住了和婧,干什么还要节外生枝啊!
乔氏记得上回还欠了二十板子没罚,这会儿怕得心惊肉跳的,朝孟君淮磕了个头:“殿下,妾身知罪,但您若要罚,能不能……能不能等年后再说?妾身年初二要归宁省亲,若让爹娘瞧见……”
孟君淮眉心一蹙,她就不敢继续说了。他看向和婧:“是这样吗?”
和婧嘴里吃着东西不便说话,连连点头:“嗯!”
她把口中这口豆沙包吃下去后没再接着吃,心里想着若父王母妃要罚乔奉仪,她要帮乔奉仪说说话!
孟君淮则看向玉引:“我替你拿主意了啊?”
刚又吃进去一口包子的玉引:“嗯嗯。”
孟君淮略作沉吟:“乔氏洗脸更衣去,一会儿该进宫进宫。这事……罚三个月俸禄,回头再到王妃这儿抄两卷经。”
“……”乔氏怔了一瞬之后破泣为笑,“谢殿下。”
孟君淮又看向江氏:“以下犯上说王妃的坏话,还敢对大小姐动手?”
“殿下……”江良娣彻底慌了,刚要争辩,被孟君淮示意噤声。
“我不能容你在旁的妾室面前指摘王妃。”孟君淮平淡的目光从她面上挪开,“押出去杖四十。赵成瑞记着,今天见了母后请个旨,废了江氏。”
“殿下!殿下!”江氏面上血色尽无,膝行上前想辩解,被杨恩禄从身后架住,一捂嘴叫人拖出去。
“等等!”玉引匆忙地咽了口粥,看向孟君淮。
孟君淮挑眉:“我没重罚,若是在大哥那儿,她命就没了。”
“我知道……”玉引正正色,抬眼发现被捂着嘴的江氏正一脸期待的望着她,心虚地将目光又收了回来。
她只是想说:“过年按规矩不能见血,杖责的事,年后再说吧。”
“……”正做了十足的准备想跟她争辩一番的孟君淮泄了气,静看了她半晌,他应了一声,“哦……”
然后他摆摆手,让人把江氏押出去。
马车里添了阿祚阿祐,这一路就显得格外热闹。早起时困得厉害的两个小家伙这会儿彻底清醒过来,揭开车帘望窗外,看什么都新鲜。
“吃的……”阿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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