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个独居的、穿38码鞋的女人。”
说完,沈酿川取出一双平底鞋,拿在手中,仔细地看了一会儿后,他又拿起另一双平底鞋,看过好几双平底鞋后,他忽然道:“一个独居的、穿38码鞋,并且右腿或右脚有伤的女人。”
冯莘一愣,右腿或右脚有伤?
顺着沈酿川的目光看过去,冯莘看到了那双平底鞋的鞋底,左右脚的鞋底的磨损程度不一。
什么会导致左右脚的鞋磨损程度不一呢?自然是受伤。
冯莘连忙走到门外,看向汪尚,问道:“苗茹她的右腿或右脚受过伤?”
闻言,汪尚微微一愣,仿佛是惊愕于冯莘为何知晓,他很快便镇定下来,缓缓道:“是股骨骨折,那是她和符鹤在一起时发生的事,只是具体的原因我并不知晓。”
冯莘点了点头,又回到了房中。
这事,沈酿川正轻轻地拿起放在鞋柜上的一摞单子,在其中翻翻找找,他最后抽出其中一张单子,看向冯莘,道:“两张挂号单,S市第二人民医院妇产科。”
麻利地戴上手套,冯莘从沈酿川手中接过挂号单,他定睛一看,上面的名字的确是苗茹的名字,一张的日期是11月10日,而另一张的日期则是10月18日,就在一个月之前。
一个念头忽然在冯莘的心中疯狂生长,如果他是符鹤的家人,符鹤的生命刚刚枯萎,而抛弃符鹤的前女友却孕育着新的生命。
符鹤的家人会怎么想呢?这是一个很充分的杀人动机。
在苗茹的家中找了一圈,冯莘惊异地发现,在苗茹的家中,除了苗茹和汪尚的一张看起来是最近才拍的合照外,他并未找到任何照片。
关于苗茹的前男友符鹤,冯莘也并未找到任何东西,看起来,符鹤并未在苗茹的家中留下任何痕迹,或者,关于符鹤所有的痕迹都被清除了。
沈酿川的目光定格在一个放在衣柜中的保险箱上,想要打开这个保险箱,需要四位密码。
询问过汪尚后,冯莘抱着手站在一旁,道:“这里面装的是苗茹的日记,苗茹每天写完日记后都会把日记本放回保险箱中,至于密码,汪尚并不清楚。”
沈酿川的目光忽然变得幽深起来,他想起在电脑上发现的所谓的“遗书”,如果能将日记本中的属于苗茹的用词习惯与“遗书”进行对比,那么,很容易就能发现破绽。
只是,苗茹究竟会用什么密码呢?
征求了汪尚的同意后,沈酿川决定将保险箱带回学校。
“汪尚,”沈酿川看向汪尚,平静地道,“你知道苗茹怀孕的事么?”
汪尚脸上的肌肉跳了跳,他垂着眼,顷刻之间,脸上的悲哀便转化为更深层次的悲哀,愤怒的飓风从他的脸上掠过,但愤怒之后,是无力的悲哀,他仿佛被抽尽全身力气一般,瘫软地靠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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