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欠你太久了,孤必得让她百倍千倍偿还。若非顾忌你名誉,孤恨不得将她断成两截挂到城墙上示重众。你是未来的太子妃,手上不得沾染人命,所以这样一切就由孤来做。”
他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阮菱没仔细听,可最后那句太子妃她听清了。
耳边的茸毛一下子立起来了,她偏头,刚要说话,唇就擦过他冰凉的薄唇,一瞬的震颤,紧接着那股酥酥麻麻的感觉顿时蔓延全身,阮菱瞪大了眼眸,任眼前的男子倾身而上。
铺天盖地的窒息感将她包围,心神恍惚间,贝齿就被他撬了开。
裴澜拖着她的后脑勺,似是惩罚她的不专心,狠狠的吸吮她的舌尖。阮菱嘤咛一声,吃痛,想要推开他。裴澜皱着眉喊疼。阮菱惦记着他有伤,又不敢轻举妄动,城墙失守间,又被他吃干抹净,吻到不住喘息着。
“你太过分了!”阮菱擦着殷红的唇瓣,脸红的能滴血,忿忿道。
裴澜重新靠回榻上,哼了声。
眼前的软玉温香显然不能满足他的心思,他想菱菱了,这具香香软软的身子每天在他眼前晃啊晃的,他不知忍得有多辛苦。
他纠正道:“你要多关爱病人的内心需求,这样病好的快。”
阮菱堵他话:“你无耻!”
裴澜一本正经的看着他,眼尾挑起,满是挑衅,那样子就好像在说,孤就无耻了怎么?
阮菱心头一阵委屈,他真的太不尊重人了。
他要亲就亲,他要牵手就牵手,他凭什么呀?
“孤重新追你,好不好?”
身侧那人突然一句,阮菱顿时愣住了。
她那双澄澈的眸里满是裴澜的俊容,认真,热烈,而又真诚。
片刻,她摇了摇头,她们之间经历了那么多,牵扯了那么多,又怎么重新开始呢?
那种等了好久,直到看不见任何希望才放下的干,无法描述,裴澜也不会懂。
在深深爱过裴澜这件事上,她所有勇气都成了教训。
她怎么敢再尝试一次。
“不必了,殿下。”
似是应景一样,殿外纷纷扬扬下起了大雪。冰凌澄澈的雪花不一会儿就将院子,房檐铺了个干净,雪白一片,霎时晃眼。
天地间一片静谧,唯余下雪的“簌簌”声。
她平静的样子看得裴澜有些慌。他攥着她的手,阮菱想抽却纹丝不动。
“你先别乱动,听孤把话说完。”
裴澜认真地看着她,将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胸膛前,一字一句道:“从前的事儿是孤不好,虽让你做了外室,可孤自认为除了你,再没对任何人上心过。至于你心里的那些疑惑,孤身为太子,有很多的不得已,可在这很多的不得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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