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定、保、雄、莫四州划为两国共管之地。齐金两国在此四州皆不驻军,组联合机构行司法、治理之权.”
此话一出,李俦、高庆裔连连摇头,就连已做好割肉准备的韩企先都变了脸色。
好嘛,们占了河间、深州两府还不知足,竟又盯上了定保雄莫四州!
狗屁的齐金两国皆不驻军,这四州明明是大金国土,凭啥不驻军?
若没了这四州屏障,齐国随时可兵临南京城下!
齐国还真敢狮子大张口!
这个条件若不取消,两国和议势必难成。
“杜大人”
韩企先想劝说齐国提些实际些的条件,不要再这般漫天要价。
可那边,金国译官刚刚将杜兆清的话翻译完,方才动怒的金国年轻将领听闻,只觉受了奇耻大辱,抓起文书用来记录的毛笔便丢了过去。
杜兆清反应不及,被毛笔正中胸口,在紫色官袍上留下一道浓黑墨迹。
他此刻坐在这儿,便是代表了齐国,自是怒极,随手抓起旁边砚台掷了过来。
会场变作了战场,那年轻金将翻越桌子调过来时,长子已迎了上去
场面登时乱了起来。
李俦躲过干架的长子和那金将,沿着墙根绕到杜兆清身旁,急道:“杜大人!快劝人停下,我大金使团访齐,是为客人,这便是你们的待客之道么!”
正恼怒擦拭胸口墨汁的杜兆清,一拳捶在了李俦的胸口,“去你娘的吧”
见文官都动手了,高庆裔急忙上前帮助老迈的李俦,却被张纯孝拦住了去路。
蔡源,目瞪口呆
这,便是两国和议么?
还好,鸿胪寺卿张行衍赶紧拽着蔡源躲到了议事堂门外。
勾头看了一眼堂内战况,发现本方稍占上风,张行衍这才惬意的长出一口气,随后对蔡源呵呵一笑,道:“打架这种事,还需看他们年轻人啊,蔡尚书且看,杜尚书多猛!咱们年纪大了,便不凑这热闹了”
初次经历这种阵仗的蔡源,隔窗看了一眼正爆锤李俦的杜兆清,不由担心道:“这,这般合适么?咱们不去劝劝?”
“诶~”
张行衍先摆摆手,这才一叹,“前线将士打生打死,若咱们一上来便和金使和和气气,对不住战死于河北的将士啊!”
张行衍说的堂皇,但蔡源马上明白了过来怪不得自打谈判开始,杜兆清便屡屡挑衅,怪不得他主动向元章讨来姚长子作军方代表参与和议。
这场架,是杜兆清早已谋划好的!
只有这样,在前线和金人厮杀过的军方,才会觉着参与和议的齐国文官和他们文武一心。
只有这样,瞩目于此次和谈的万千齐国百姓,才不会觉着他们软弱
果然,能在齐国中枢混的高官,没一个不是心思缜密之辈。
蔡源对这帮同僚的认识,又加深了一些。
就在此时,被扯烂了袍服的韩企先狼狈逃出了议事堂,或许是见蔡源和张行衍面善,急急朝两人走来,上前后拱手道:“两位老大人,快进去劝劝吧!再打下去,还如何谈下去啊!”
蔡源和张行衍默默对视一眼。
那张行衍却猛地朝后一指,惊喜道:“啊呀!楚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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