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没理由生事。
马上那年轻人果然露出了和善微笑。
卢仁甲停在了一丈外,作揖谄笑,“敢问贵人是?”
“小可陈初。”陈初做了自我介绍,好像是觉得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远了,便轻夹马腹。
和陈初心意合一的小红随即上前两步,伸着马脸在卢仁甲头上嗅了嗅,接着回头给了陈初一个响鼻,似乎是在说.没错,这人冒着坏味呢。
小红这番举动搞的卢仁甲好大不自在,却也不敢出声,又一时想不起‘陈初’到底是城中哪家大人的公子,只能继续讨好赔笑。
“你就是卢仁甲?”
“回公子,小人正是卢仁甲”
“我且问你,此处原有的坟茔迁去哪儿了?”
“呃已被赵家后人迁去了牟驼岗南。敢问公子和赵家有旧么?”卢仁甲小心翼翼问了一句。
陈初却摇了摇头,笑道:“此处的赵家人,我一个也不认识。”
听他这般说,卢仁甲不由松了一口气。
“对了,如今赵家人在哪儿?”陈初随意问道。
“哦,赵家人如今为我家做佃做仆.”
搞清楚眼前这年轻贵人和赵家无关,卢仁甲笑着实话实说道。
“做仆?”
卢仁甲眼睁睁看着马上少年的笑容一点点淡了下去,不待他再多问一句,却见对方忽然一抖鞭子,只听‘咻~啪~’一声。
下一刻,卢仁甲只觉脸上火辣辣,一道温热粘腻液体顺脸下淌。
直到在脸上摸了一把,卢仁甲望着满手鲜血才意识到,这笑嘻嘻的少年在自己脸上抽了一鞭。
“何故打我!”卢仁甲一声尖利喊叫,停在远处的护院家丁急忙忙走上前来。
可不等他们靠近,长子、白毛鼠等人便迎了上去,三下五除二撂倒一片。
望向远处看风景的大宝剑连视线都没有往这边看一眼,就突出一个‘泰库辣’!
陈初这边,已跳下了马,只一鞭接一鞭往卢仁甲身上抽去。
挨了几鞭后,惨嚎着的卢仁甲吃不住疼,蜷缩在地求饶不止,身上黑绸长衫被抽成片片碎布飘零。
“何故打我,何故打我!”
“何故?此处坟茔,是朝廷钦命赵安人的祖坟,你也敢占!朝廷钦命安人的族人,你也敢当奴仆?你他娘眼里还有大齐、还有王法么!”
安人?赵家何时出了一个安人啊!
卢仁甲在地抱头翻滚,强忍鞭梢撕裂皮肤痛楚的同时,犹自想到其中定有些误会,若不搬出许珏,怕是要被这帮锦衣少年打死了。
“公子住手,住手啊!听我一言啊!我家女儿为工部许大匠姨娘,啊!许大匠是我女婿啊!”
姨娘之父,算不上正经翁婿,但卢仁甲也只能这样说了,好让陈初手下留情。
不想,陈初听了手上劲头更大,“去你娘的女婿!本官乃蔡州留守司都统制,我还是赵家的女婿呢!怎了,工部官员的妻家便能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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