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到后来，学校成绩搞好了，在全市有名气了，这些人的大多数改变了自已的态度，不再说我是坏人，不再骂我了，你想想，你的辛苦付出谁能看到呢，只有在有了好的结果之后，别人才能体会到你的努力，也才会认可你，认为你是所谓的好人。”
方小波若有所思，“你是说，或者我们的措施老师们会觉得太严格，或者不一定有好的效果，把我们当成坏人，而只有得到了最好的结果，他们才会认为我们是好人？如果我们的付出没有得到好的效果，我将一直背着坏人的骂名？”
吴玲笑了，“或者是这样的吧，所以，过程的艰辛你别想去让别人理解，只有出了成绩，让他们偿到了甜头，那时，他们才知道你是对的，才会拥护和支持你，才会对你重新评价。”
“是啊，这才是当领导的难处。”
“小波，说说你的管理情况吧，上次弄的制度拿下去，效果如何？”
方小波把大概的情况和自已的担心说了，吴玲点点头，“小波，所以任何事情有备无患，这话说的就是我们做事的周密性和预见性，在学校提高教学质量是根本，但外围因素我们必须重视，特别是你，在偏远地方，要想做出成绩，要想得到领导的赏识，没有外围工作是完全不行的。”
“姐，你就说得直白点吧，这外围工作到底是什么？”
“行，我就直白点，先说昨天的事吧，我为什么让你送红包？全市这么多学校的领导为什么昨天会跑到黄所长亲戚开的茶楼送礼，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学校或者个人的利益。”
方小波还是有点不理解，教科所是促进教学研究的，搞一些活动无非是提高全市教师的整体教学水平，他们不是权力机构，虽然得尊敬，搞好关系，但也不至于如此吧，相比之下，教育局的那些管人事、财务基建的领导，才更有权力啊。
方小波说，“吴姐，说实话，我在一中时和教科所的人有很多接触，也不是我骄傲看不起他们，我的观点、我的教学方法和教学理念，包括最终的教学效果，肯定比他们高很多，当然，现在石坝的老师观念陈旧，他们的指导是有用的……”
“不，小波，你没明白我的意思。”
“那……”
“小波，高考和中考不一样，和小考更不一样。中考和小考的出题权都在教科所，虽然不一定是教科所的人出题，但他们做选题时，或者说他们给出题人提出方向和要求时，是有倾向的……你…懂？”最后几个字时，吴玲故意拖长了语调。
方小波楞了好一会，“你是说，学校的领导们与这些教研员搞好关系，就能知道一些试题出题方面的信息？”
“至少是方向吧，小波，这里面的学问很多，姐可是全力在帮你，但这些话你知道就行了，其实这就像是《皇帝的新衣》所写的那样，懂吗？”
原来是这样，方小波隐约可以感觉到这里面存在的暗流。
“小波，兰书记让我们两个学校结成一帮一学校，可这帮吧，是我帮你，这会不会拂了你的面子。”
“拂了最好，我就是要你这么个好姐姐帮我呢，这事可就说定了。”方小波笑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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